之地,如今諸位大尊將要解脫禁阻,也該輪到我輩去佔奪其等地界了。”
女子不以為然,略帶諷刺道:“那又如何?也不知上界那些大尊要我等這些部族做什麼,只要人修之中那些元尊尚在,便佔奪了再多界天,也是無用任何用處,除非能將其等俱都……”
男子大驚,連忙打斷她話頭,厲聲道:“知杳,我說過你多次了,不要在背後隨意提及人道大尊之事,其萬一有所感應,隨手就可將我輩殺死,屆時不止是你我,連所有族人都會一同受得牽連。”
女子哼了一聲,滿臉不服氣,但也不敢再言。
彭向因那筏舟越來越接近那層氣障,不敢再往前靠近,主動把那縷氣機散了去。不過從周圍妖物的舉動和兩人談話中,卻是不難判斷出來,布須天內那些先天妖魔似是在召集各處妖魔部族,看去是要扶持起一個大勢力,至於其用意,明顯針對諸天萬界的人修而來。
他忖道:“看來這等動作已是持續有一段時日了,需得立刻稟告給上尊知曉。”他將那如意取出。便把方才所見所觀俱是照入其中。
張衍與那玉如意本是氣機相連,立刻便就得知了彭向報上來的一切,對於那些小妖動向他不甚關注,正如那女妖所言,此輩人數再多對他來說也沒有意義,只要願意,隨手就可將之消抹了。
他只是欲從中觀察到那些先天妖魔進一步的動向,如今看來,此輩對人修無疑對人修抱有較深敵意,只是目前未曾完全脫困,所以動作還不算很大,但再過個一二百載,那便就不好說了。
尤其是餘寰諸天那裡,在傅青名還生回來還不知道要多久,他需得護持得這一處安穩,雖之前那妖魔被他驚退,那不保證其日後不會捲土重來。
而這段時間,他也需設法找到幾個盟友,做好萬一之準備。
傅青名可以算是一個,不過其便是煉就了道神,仍還擁有以前那般能耐,也是限礙甚大,餘寰諸天既是其依仗,也同樣是軟肋,善功之制若被壞去,其也將不復存在。
至於其他人,卻是可以先試著接觸那些布須天中出來的真陽同輩,雖此輩似出於某種緣故,不願打回布須天,但彼此同為真陽大能,拋開了此節不談,相互交流當無問題。
不過修道人之間論道,修為功行不同,分量也自不同,他因是初成真陽未久,又得到了傾覺山祖師的過往修煉物體,如今實力每日都在飛速增長之中,故是想緩上一緩,等功行有提升之後,再去與此輩接觸。
他手腕一翻,將一枚玉簡拿到了手中,細細看了起來。
到了真陽境界後,本來最不缺是修道時日,只需慢慢修煉,終能達成目的,可因為先天妖魔的威脅,這卻使得他要儘可能在短時間內提升自己了。
這一番坐觀,忽忽就是兩載過去。
只是某一日,他卻偶有所感,不由得出了定坐,知曉必是什麼地方有了變故,於是把心思一動,霎時諸多界天近段時日所歷之事無不被他所察知,很快目光便落定在一處界空之中,找到了那問題所在。只是看有一會兒之後,他卻冷哂一聲,又把目光收了回來,沒有再去理會,好似什麼都未曾發生。
昀殊界,青界。
四名功行最高的凡蛻真人此時坐於一處,但都是眉頭深皺,不言不語,顯是在為什麼事犯難。
長久以來,昀殊界都是遭受邪怪侵襲,特別是近數百年中,雙方不知道交手了多少次,累得他們多次向九洲修士求援,後者也的確派來了不少修士相助。但此輩因為早年敗逃經歷,心氣早失,格局也是不大,只想著保全自身實力,是以屢次利用九洲派來人出去擋災。
齊雲天在得知此事之後,先是派人鄭重告誡,見幾次無果之後,他便毫不猶豫減小了支援力度,如此一來,昀殊界諸派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