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託,特來求見高谷主。”
兩名白鹿門的弟子聞言均微露異色,左邊一人答道:“高谷主已在三年前謝世,兩位請回罷。”
小蛋一怔,問道:“不知貴門如今主事的是哪一位,在下確有要事求見。”
右邊的那名弟子問道:“不知閣下是受何人所託?”
小蛋把杜先生的名諱報了,兩名弟子相視一眼俱都搖頭,左邊一人道:“我們不認識他,你們最好立刻離去,莫要再糾纏不清。”
小蛋心道:“杜先生潛入忘情宮勢必要隱姓埋名,難怪他們會說不認識。想來,這兩名年輕弟子也不會清楚此等門中機密。”
他解釋道:“或許杜先生用的是化名,他的真實身分應是貴門的一位長老。在下正是受他之託,要將一樣至關重要的東西交還貴門門主。”
左邊那弟子不耐煩道:“我家門主沒空見你們,有什麼東西交給我也一樣。”
小蛋心下猶豫,杜先生的骨灰也就罷了,那蝕龍香鼎卻需親手交給白鹿門的門主方為妥當,當下道:“還是煩請閣下替我通稟一聲。”
右邊弟子冷笑道:“你推三阻四言辭閃爍,恐怕是別有用心罷?我怎麼越看你們,越像是碧落劍派派來探谷的奸細?”
左邊弟子一省道:“羅師弟說得不錯,這兩人鬼鬼祟祟,定是奸細。”
小蛋見他們一副煞有其事、如臨大敵的樣子不禁好笑,說道:“兩位誤會了,在下並非碧落劍派的弟子。請貴門門主出來一見,即可明瞭。”
那羅姓弟子冷冷道:“你們現在想走也不行啦,乖乖將佩劍交出,跟我們走。”言下之意,居然是將這兩人當作了俘虜。
小蛋再好的脾氣也不由得要生出怒氣來,搖頭道:“對不住,劍我們不能交。”
右邊那弟子哼道:“那就對不住了,先拿下再說!”說罷,反手掣劍不由分說,挑向小蛋胸口。總算他想要擒個活口,手上留了三分後勁不發。
羅羽杉輕蹙秀眉,道:“這位兄臺,有話好說,何必要拔劍相向?”
她朝前半步擋在小蛋身前,玉手往前一推,纖纖五指在對方的仙劍上一搭一帶,儀態輕盈曼妙,優雅至極。
那弟子虎口一震,仙劍不由自主偏到一旁。
小蛋見狀甚是歡喜,白鹿門的這名弟子修為不弱,羅姑娘只一招便輕描淡寫地將他仙劍拂開,一身修為較之前年初見之時,顯然要高出一大截來。南海天一閣,號稱海外三大聖地之一,果然不同凡響。
南海天一閣的絕學原本就專適女子修煉,而羅羽杉的師父蘇芷玉,更是當今天陸屈指可數的卓絕巾幗,經過近兩年的傾心調教,羅羽杉不啻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早已晉入知著境界。
而事實上,羅牛本人亦是舉世無匹的絕頂高手,雖不善教導子女,可無形中,仍給羅羽杉打下了極為堅實的仙家根基。如今再得名師指點,自然是水到渠成,令她赫然從天陸年輕一輩中脫穎而出。
另一名白鹿門弟子見同伴吃虧,叫了聲“孫師兄!”掣劍而出,擰身橫掃羅羽杉纖腰。
他既已認定來人是碧落劍派的奸細,出手更不容情。
羅羽杉仍不拔劍,施展出天一閣絕學“水天一色”身法,從容閃躲開去。
她的這套身法雖說初學乍練,但用以應付兩名普通的白鹿門弟子,卻綽綽有餘。
羅、孫兩人見羅羽杉身手不凡,驚怒交集,一邊口中發嘯向谷內示警,一邊雙劍齊出左右夾擊,反把小蛋拋到了一旁。
羅羽杉衣袂飄飄,猶如凌波仙子周旋於重重劍光中,顯得遊刃有餘,泰然自若,勸說道:“兩位兄臺,我們確實不是碧落劍派弟子,請收起仙劍。”
但那兩人哪裡肯聽,越鬥越是心驚,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