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層層紗縵被清風捲起,那玲瓏有致的身姿若隱若現,綠色紗裙微微飄捲起來,裙襬上的銀絲格外透亮,一縷清風吹來,裙襬輕輕飄動,如同水波盪漾。
綠衣女子悠閒自在的把玩著胸前的月亮形佩飾,那靈動的眸子淡淡的掃視著周邊綠林,薄紗內那紅得滴水的櫻唇,勾起漂亮的弧度。
公孫羿澤輕嘆了口氣,綠衣女子的年齡應該與他相當,此時眸中那無憂無慮的笑就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
“擁有絕美的容顏卻是個聾啞人士,可惜了。”影舞望著車轎內的身影,也是嘆息。
公孫羿澤只是笑,整個舞團中的女子竟然全是聾啞人員,也許……天嫉紅顏吧!
從綠葉山莊到絕情谷需要兩天的路程,兩日後,馬車來到西邊一處青山綠水的林園中。
絕情谷是城外西山的一個偏僻幽谷,武林中人雖都知道此谷的存在卻無人知道絕情谷的路線,更別說尋找到谷中殿宇了。
馬車緩緩向林中前進著,這一路來青山綠水環繞,山景之美已叫人心曠神怡,但步入幽谷後,所看到的奇景更叫人心醉。
通往前方的路無比空曠,層層林海色彩斑斕與那鳥語花香、小橋流水相映交輝,奇花異草多不勝數,風景美勝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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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長的
146 熱熱身
杜鵑紅遍整個山腰,林中各色花草點綴其中,眼前花團錦簇,七彩斑斕。
路的兩旁,油松高聳入雲,雲杉棵棵林立,放眼看去,千里雲海,望不到邊。
舞團中人沉醉在這片美景中,綠衣女子則不然,那淡視一切的眸光,彷彿世間的萬物如塵煙,與她無尤。
車輪輾過石子路發出吱吖吱吖的聲音,原本很普通的音調在那悅耳的鈴鐺聲的伴隨下,形成了美妙的調子,似是風鈴發出般的輕盈,又似是少女在歌唱,格外悅耳清脆。
綠衣少女始終把玩著酥胸上的月牙配飾,薄薄的紗巾遮住了臉頰卻遮掩不住漂亮的輪廓,那清澈如水的雙眸,安靜中卻透著幾分野性。
紗裙隨著清風的吹動而飄舞,裙襬微微卷起,露出那線條嬌美的玉腿,引人垂涎,就連一向不戀女色的羿澤也在瞬間沉迷。
為何主子會懷疑下毒的是舞團中人,若舞團真有可疑,此行將會暴露了絕情谷的路線;若主子的訊息有誤,那這綠衣女子到底在舞團中是何職位,能讓舞團中人如此敬重?
公孫羿澤雖對聾啞舞團沒有設疑心,卻始終想不明白,一個舞姬,為何來得如此尊貴,馬是上等良駒,身穿的是綾羅綢緞,佩飾是純金翠玉,全身上下無一不是精品,即便是在紅牌也不至於如此奢侈。
影舞仔細的打量著綠衣女子,短裙下那修長的雙腿皎潔如玉,那薄薄的紗裙隨風動盪,惹得他連連咽口水。
清風拂面而來,陣陣幽香沁人心脾,是蘭花的香味,從綠衣女子轎上飄散出來的味道。
“這香好醉人……”影舞話中有話,在他看來澤壇主對綠衣女子的“照顧”不是單純同情。
“是蘭花香。”這是公孫羿澤喜歡的香味,比起胭脂水粉,蘭花幽香有種清而不膩的味兒。
“叩見澤壇主!”對話間,前方一男子策馬而來,“谷主有命,在西邊湖泊擺席宴請貴客。”
“西邊湖泊?!”公孫羿澤跟影舞同時愣了愣,西邊湖泊與他們現在所走的路線是相反的,主子臨時改變主意在西邊湖泊設宴,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調轉路線,前往西邊湖泊。”許久,公孫羿澤才下令。主子所為定有他的緣由,望向同行轎車內的綠衣女子,只見她依舊一臉閒適,臉上的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