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要的國務院的特供茅臺,我搬來兩箱子,不夠我再讓送……”
“當然不夠了……”秦風嘿嘿笑道:“然哥,麻利的,抓緊再讓人送一箱來。”
經過載昰的薰陶,秦風對酒也是情有獨鍾。
不過他很少喝紅酒和啤酒,雖然現在手上有點錢了,但有些酒,可是拿錢也買不到的,自從上次李然拿了特供茅臺後,秦風算是賴上他了。
“一遍去,一共才十來個人吃飯,這兩箱24瓶了還不夠?”李然沒好氣的看著秦風,說道:“這我還是偷偷搬出來的呢,你以為我家開酒廠的?”
“然哥,這不是馬上過年了嘛,我也要出去拜年的,見了長輩拿這酒多有面子啊?”
秦風不管那麼多,一擺手說道:“然哥你要是不再拿一箱來,這兩箱我就留著了,咱們換五糧液喝……”
“你過年關我屁事啊?”
李然被秦風說的哭笑不得,不過還是拿出電話撥打了出去,這特供茅臺在外人看著很稀罕。但他有個堂哥就在機關事務局幹,搞點酒還是不成問題的。
“對嘛,這才是當哥哥的做派。”
聽到李然電話裡又要了兩箱茅臺,秦風笑道:“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李然。莘南,那個是馮永康,算上朱凱和軒子,都是咱們《真玉坊》的股東……”
指著黃炳餘,秦風說道:“然哥,南哥,這位是黃炳餘,今後就是咱們《真玉坊》的副總了,專門負責對外營銷和貨源組織。再又去疆區的事情,就不用然哥您親自跑了……”
“嗯,歡迎加入《真玉坊》……”莘南和馮永康都站起身來,和黃炳餘握了握手,李然則是微笑點頭示意了一下,大咧咧的沒有起身。
這也不怪李然沒禮貌,京城的這些世家子弟們,向來都是把商人作為肥羊宰的。如果黃炳餘不是《真玉坊》的副總,他連個笑容怕是都欠奉。
秦風知道李然的習性。也懶得搭理他,介紹完黃炳餘後,又將黎永乾推了出來,說道:“這位是粵省的翡翠工藝大師黎永乾,老黎的作品曾經在國內獲過獎,以後咱們的翡翠成品。都交給他來加工。”
“那以後要多仰仗黎大師了。”
莘南做過生意,場面上還是應付得過來的,當下笑著說道:“回頭一定要敬黃總和黎大師一杯,有你們在,我們這些股東就能得享清閒了。”
“哪裡話。秦老闆太抬舉我了,不敢當,實在是不敢當。”
雖然一進門看到李然莘南等人都很年輕,不過幾人表現出來的氣度,卻是讓人不敢小覷,尤其是李然那副做派,一看就帶著股子紈絝子弟的習性。
“這位是竇老闆,是粵省古玩行的人。”
對於竇健軍,秦風則是沒有多言,他和竇健軍的合作完全是私人生意,要不是秦風有些別的想法,今兒是不會帶竇健軍過來的。
“幾位好。”
竇健軍對李然等人點了點頭,倒是也沒多說什麼,他能看得出來,為首那個神情倨傲的年輕人,家世背景一定很不簡單。
有句老話說的好,不到粵省不知道錢少,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竇健軍知道京城臥虎藏龍,他雖然能在粵省呼風喚雨,但來到這種地,還是低調一些好。
“都到的差不多了吧?能開席了。”
李然看向秦風,說道:“你這次為大傢伙賺了不少錢,這頓飯哥哥出錢,算是給你接風洗塵了,以後好好幹,哈哈……”
“合著我就是幫你們賺錢的啊?”秦風聞言翻了個白眼,說道:“開席再等一等,還有幾個人沒到呢。”
李然開了下表,不滿的說道:“誰啊?不是約好的11點辦嗎?架子這麼大?”
“這不是來了嗎?”李然話聲剛落,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