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自己的心肝肺一般,原本以為秦風來了就能解開謎團,沒成想秦風居然如此不上心。
“你這麼說我可當不起,合著我帶著你遛彎,還折您壽了啊。”
秦風一路上笑著和苗六指貧著嘴,沒過二十分鐘,他就將車子停在齊功家巷子外面。
停好車後,秦風說道:“老苗,我不管空調了,你在車裡等一會,最多一個小時我就出來……”
“好吧,秦爺。您倒是快點啊……”
苗六指有氣無力的答應了一聲,按照他的想法,估計秦風這麼一折騰,今兒又甭想進入到那密室之中了。
拎著那瓶藥酒,秦風敲響了老師所住那四合院的院門,過了大約兩分多鐘。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開啟了門。
“齊叔,我來看望老師了。”秦風知道,老人無後,從八十年代初期就由自己的侄子照顧著,也正是面前這人。
“小秦,老叔前幾天還唸叨你呢,快點,快請進。”
齊叔跟了齊功半輩子,為人很是淳樸。並不因為秦風只拎著一瓶酒而顯露出什麼不快,很熱情的將秦風讓進了院子。
“齊叔,我在西單那邊辦了兩張卡,您拿著,回頭需要什麼,就去商場買……”
秦風從口袋裡掏出了兩張購物卡,他知道齊功叔侄是不會接受現金的,所以前幾天在沒有回京的時候。就讓謝軒去辦了兩張五千塊錢的購物卡。
“使不得,這可使不得。老叔這裡可什麼都不缺啊。”齊叔連連擺手,將秦風的兩張卡往外推去。
“齊叔,我和老師的關係您也知道,這卡他會收的,您就別客氣了。”
秦風硬是將卡塞到了齊叔的口袋裡,他知道老師的字畫雖然很值錢。但卻是從來沒有用自己的字畫牟利過,日子過的相對還是比較清貧的。
“那好吧,回頭老叔要是罵我,你可要幫我說話啊。”
齊叔遲疑著收下了那兩張卡,他倒是知道秦風和齊功的淵源。是來自上一輩清廷皇室中人,不過具體是誰,他就不甚瞭解了。
“老師,我來看您了……”
掀開厚厚的門簾,秦風進入到正廂房之中,恭恭敬敬的給坐在沙發上正看著新聞的齊功鞠了一躬,說道:“老師,秦風這裡給您拜個早年了……”
秦風為人,有時或許會心狠手辣不折手段,但對於對他真心好的人,秦風也能對其掏心窩的。
齊功正是如此,以八十多的高齡,居然肯為秦風舍下臉面,寫出那麼多張借款白條,僅憑這一點,秦風這輩子怕是都難以為報了。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齊功站起身來,說道:“正好新聞放完了,你還沒吃飯吧,咱們一起吃點吧。”
“好,老師,我給您帶了點藥酒,每天喝一小盅,對您身體有好處的。”
秦風將柺杖遞到了齊功手上,走到餐桌旁尋起了酒杯,可搭眼一看桌子上的菜,心中不由為之一酸,秦風沒有想到,一代國學大師,晚餐居然如此簡單。
在那張八仙桌上,只有兩菜一湯,菜全是素菜,一個燉豆腐還有一個涼拌西紅柿,至於湯,也是最簡單的蛋花湯。
秦風找了個酒杯,倒了半杯酒在裡面,語氣婉轉的說道:“老師,您這身體,光吃素也是不行的,適當的要吃點肉。”
“夠了,營養足夠了,做多了也是浪費。”
老人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道:“你以為老師吃不起菜嗎?晚上要吃少,不吃最好,這是老師的養生之道……”
“老師,您嚐嚐這酒。”聽到老人的話後,秦風也無話可說,當下勸起了酒。
齊功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說道:“嗯,是瀘州老窖泡的藥酒,不過這藥味把酒味給沖淡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