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她不用擔心會打擾到他,而且他也不希望她那麼謹小慎微。
&ldo;我沒什麼正經職業,各個領域都會滲透一些,如果非要叫出什麼名堂的話,我更喜歡建築設計師這個稱呼。&rdo;
凌淺彎著眉笑,揶揄道:&ldo;原來只是噱頭大了些,連個正經職業都沒有啊。&rdo;
虛零境也跟著笑:&ldo;所以,對我你不用瞻前顧後。&rdo;
凌淺柔柔笑著,點頭:&ldo;虛老師,你真好。&rdo;
&ldo;為什麼還叫虛老師?&rdo;虛零境的下巴壓在她的肩窩,閒聊著。
&ldo;就是……覺得好聽。&rdo;凌淺自己也不知道,可能叫習慣了吧,或者是兩個緣分的起點,反正這個稱呼對凌淺來說是特別的。
&ldo;凌淺。&rdo;很慢很慢的嗓音,宛如青燈古佛下悠悠響起木魚聲,一下又一下,敲擊著凌淺脆弱不堪的心,讓她忍不住看著他,就想這麼靜靜看著他。
&ldo;我喜歡你。&rdo;很淡很淡的聲線,在聲帶仔細醞釀過的、在唇齒間精心研磨過的、在空氣中刻意停留過的,緩緩灌入她的耳膜,原來,比歌聲更動聽的,是你平淡無奇的一句&ldo;我喜歡你&rdo;。
凌淺紅著臉忍不住抿著笑了,轉過身與之對視,很是緊張的開口:&ldo;我也喜歡你啊。&rdo;
說著,雙手攀上虛零境的肩,踮腳湊近,在顫抖的雙睫闔上的同時,顫抖的唇也覆上。
微涼的唇,很柔軟,暖暖呼吸噴在她臉上,凌淺抓緊虛老師的肩,用力吻上去。
作為一個初學者,凌淺不知道吻上去的下一步是要做什麼?
偏頭張嘴含著唇瓣?還是撬開唇齒咬舌頭?
無論是哪一種,凌淺都沒膽子繼續下去,這衝動的後果啊……她偷偷掀開一個眼角察言觀色,只見虛老師半眯的眼眸星光閃爍,只感覺那星星點點的小火星落在她身上,想要將她焚寂。
腰間一緊,虛零境收緊手臂的動作,把她牢牢捆在懷裡,唇上撬開她顫抖的唇,長驅直入,舌尖故意劃過她的唇齒上顎,凌淺只覺一陣酥麻,唇齒糾纏的美好讓她幾欲暈闕。
虛零境的呼吸漸亂,環著腰的手漸漸扣著凌淺的後腦勺,壓向自己,步步為營。彷彿是故意折磨凌淺一般,在凌淺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微微推開,在她呼吸漸穩的時候又親上來。
凌淺揪著虛老師的大衣抗議拽了拽,雙瞳像蒙了層水霧,委屈又可憐,虛零境這才放開她,埋首在她暖暖的頸邊,閉上的睫毛不小心刮到凌淺的肌膚,叫凌淺抱著虛老師才能勉強站穩。
虛零境吻上她溫熱的頸項,含糊不清說道:&ldo;以後要每天保持聯絡。&rdo;
凌淺睜著濕亮如玉的眼:&ldo;好。&rdo;
凌淺趴在桌上,愜意得像是睡著了。
有人敲了敲她的桌子。
凌淺朦朧睜開眼:&ldo;藝娟?&rdo;
藝娟無奈看著她:&ldo;還記得攝影作業嗎?你還要去拍嗎?在這都能睡著,我真是服了你了。&rdo;
凌淺懶懶伸了伸腰:&ldo;走吧。&rdo;
拍一組紀實的攝影作業,當凌淺抓拍半天都找不到自己滿意的,索性坐在公園的座椅上閉目養神,美名曰美好的事物急不得,慢慢來,總會遇上的,簡稱佛系拍照。
藝娟背著單反一直咔咔咔拍路上的行人,忙的不亦樂乎。
凌淺走到火車軌道邊,看到一家人在給小孩拍寫真。
她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