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記得是因為暫時忘記了，以後會想起的；再說誰沒個亂發脾氣的時候？當你不想聽的時候，那麼你整個世界都是安靜的。&rdo;
&ldo;是這樣嗎？&rdo;凌淺坐直身子為之不解。
&ldo;當然。&rdo;虛零境伸手拭去她臉頰的淚水，眉眼柔情，惹人沉醉。
&ldo;虛老師……&rdo;凌淺紅著眼哽咽抵著虛零境的額頭，有些不確定，&ldo;你，你會不要我嗎？&rdo;
虛零境貼近含著她的唇，含糊說到：&ldo;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rdo;
&ldo;……虛老師。&rdo;
&ldo;嗯？&rdo;
&ldo;謝謝你！&rdo;
虛零境知道她所指的是什麼，淺淺一笑：&ldo;舉手之勞。&rdo;
這話被凌儲適聽見會氣個半死吧，自己戰戰兢兢誘導了七年的心魔，被虛零境三言兩語就解決了。
凌淺放下筷子，轉頭看向那個大廳，冷著臉色：&ldo;我不會放過他的，我也不會動手，因為他沒資格！&rdo;
&ldo;他……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rdo;虛零境擦了擦手，問得漫不經心。
&ldo;看他現在的身份好像發展的很好。&rdo;凌淺冷嗤一聲，&ldo;這種人，還活著真是個奇蹟！&rdo;
&ldo;明明是他錯在先，還敢叫人來砸媽媽的攤子，還搶走媽媽的錢，還把媽媽摁在地上……&rdo;
虛零境見她愈加激動的臉，走過來攬在懷裡：&ldo;凌淺，不說了。&rdo;
&ldo;不！虛老師！你永遠都不會想到，社會真的有這種人在！當初臨近的幾個地攤老闆沒有幫忙！甚至連報警都沒有！我好恨他們，我直接拿著水果刀扎撕我媽媽衣服的那個人！我一點都不怕我會殺人！我只想扎死他們！直到流血了那些地攤老闆才想起來要報警，要上來幫忙！&rdo;
凌淺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面色猙獰，捏著的拳頭青筋爆起。
虛零境怕她的指甲戳傷手心，把凌淺的手攤開他緊緊握著，指甲在他的手背留下一個個紫紅的月牙，虛零境連眉毛都沒皺一下，吻輕柔落在凌淺的眉心，帶著溫柔的安撫。
凌淺纏著睫毛落淚，喘著氣平息自己，腦海里一幕幕揮不去的畫面像是開啟了重複播放，一次又一次撕扯著凌淺，彷彿要將她帶入地獄，煉火凌遲。
&ldo;凌淺，我們要過的很好，才能讓敵人知道，他們曾經給我們造成傷害根本就不算什麼。知道嗎？&rdo;
凌淺深呼吸幾次，重重點點頭。
&ldo;他是怎麼欺負你們的，你要狠狠欺負回去！&rdo;
凌淺再度重重點頭。
虛零境勾起唇，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珠：&ldo;凌淺，虛老師水費還是出得起的，你犯不著以淚洗面。&rdo;
&ldo;……&rdo;
第32章 解鈴還須繫鈴人（3）
凌淺跟董曉文說了聲就走了，回到家的時候凌儲適正坐在客廳跟凌母討論什麼。
&ldo;淺淺？這麼快就回來了？中午要吃什麼？&rdo;凌儲適喊住急匆匆的凌淺，凌淺什麼都沒說，從房間裡拿了什麼東西又急匆匆下樓，凌儲適再次叫住她。
凌淺抿著唇看著父親，看著父親無措的站起來，最終還是動容的開了口：&ldo;我忘了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