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如魔音般的聲音貼在凌淺耳邊，循循善誘：&ldo;淺淺……&rdo;
他第一次叫她淺淺，好聽又性感，很撓人。
虛零境低笑，把她攬在懷裡，低頭吻了吻她的嘴角，沒有回答，&ldo;你的劉海太長了，擋著眼睛難受嗎？&rdo;
凌淺抬眼看劉海，發覺真的太長，&ldo;回去再剪吧。&rdo;
&ldo;我幫你？&rdo;
凌淺有些遲疑，&ldo;萬一……手誤，剪殘了怎麼辦？&rdo;
&ldo;剪殘了也喜歡。&rdo;
凌淺點頭，虛零境抱她起來，直接抱到洗漱臺上，凌淺紅著臉踢他：&ldo;我自己會走。&rdo;
&ldo;嗯。&rdo;虛老師淡淡應著，拿著頭繩把她的短髮綁起來，&ldo;別動，剪了眉毛別怪我。&rdo;
凌淺真怕他剪到她的眉毛，繃著身子一動不動。
細小的咔擦聲，剪下來的碎發紮在她臉上癢癢的，虛零境用海綿小心抹掉。
幾番過後，虛零境把她抱下來，面對鏡子，&ldo;好了。&rdo;
凌淺小心翼翼睜眼，心裡想著如果很醜的話一定要原諒他，畢竟是第一次。
&ldo;滿意嗎？&rdo;
&ldo;……&rdo;她覺得他是故意的……
虛零境枕在她肩窩低低笑著。
&ldo;虛零境，你的審美被狗啃了嗎？……&rdo;為什麼簡單的劉海要弄著這麼跌宕起伏？
虛零境收緊手上的力度，低低說：&ldo;想結婚了，你總是被人惦記，我不放心。&rdo;
凌淺砰砰直跳的心難以負荷這麼重量級的資訊，說話都不利索了：&ldo;可、可是，我還沒到、法定年齡啊。&rdo;
虛零境偏頭咬上她的耳垂，&ldo;你的意思是到了法定年齡就可以？&rdo;
&ldo;……&rdo;
&ldo;原來你這麼想嫁給我？&rdo;虛零境低低笑著，神情很喜悅，連語調都是上揚的。
&ldo;……&rdo;
這個肯定不是當初那個高冷又言簡意賅的虛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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