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上前要奪回自己的護身玉牌時,跟唐愛文發生衝突,拒絕歸還唐愛文同學的護身玉牌,將玉牌傳給肖奇兵同學,在唐愛文同學轉身要去肖奇兵手上奪取自己的護身玉牌之時,用磚頭勐砸唐愛文同學的後腦,致使唐愛文同學重傷住院。
第三,他打傷唐愛文同學之後,不是積極搶救唐愛文同學,想辦法縮小影響,減少傷害而是叫來家長到學校大鬧,造成惡劣的影響。
鑑於嚴國慶同學自轉學到我校以來一直表現不佳,一年多時間已經打傷同學十二次,其中輕傷十一次,重傷一次,因此,我建議給嚴國慶同學開除學籍處分。大家看怎樣?”
耿校長的話音未落,馬上有人發出了不同的聲音:“我不同意開除嚴國慶同學!”
耿校長一看,發出不同聲音的是副校長趙軍。
趙軍逐個看了校委會的人一眼,說:“嚴國慶是部隊子弟,作為軍人的子女,好武是天性,打個架就要開除,這也太嚴重了,等於一巴掌就將人拍死,這樣做不利於孩子培養,更是會影響到嚴國慶同學的前途!”
趙軍說罷,眼睛瞟了另一個副校長鄧玉文一眼。
鄧副校長馬上站了起來:“我也反對開除嚴國慶同學。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嚴國慶同學跟唐愛文打架,雙方都有錯誤,唐愛文同學不該將他的玉牌拿出來顯擺,嚴國慶幫他把玉牌撿起來,小孩子見到好看的東西想拿來玩玩也是正常,雙方因此發生衝突,打架輸了吃點虧更是正常,一個皮實的鄉下孩子罷了,人不是沒死嘛。人沒死就不是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耿校長突忽然就發火了:“人沒死就不是事?你知不知道,唐愛文同學的腦漿都被打了出來?如果不是唐愛文同學的妹妹身上帶了師門靈藥,救了唐愛文一命,唐愛文已經死了!”
本來,他不想將唐愛蓮師門秘藥的事說出來,那樣會給唐愛蓮帶來麻煩,但見這些人居然說人沒事就沒事,他忍不住了。
鄧玉文一聽,嚇了一跳,唐愛文的腦漿被打了出來?那這事就嚴重了。
“也沒有那麼嚴重。”趙軍說:“真要是腦漿打出來了,人怎麼可能沒死?再好藥,也不可能起死回生吧?不過是打在頭上,看起來嚴重而已。我昨天去探望了唐愛文,他都準備出院了。孩子爭點東西打個架也是平常事,如果因此開除了嚴國慶,那唐愛文就必須一起開除。”
耿校長嘆氣,唐愛蓮用師門靈藥將唐愛文治好了,再說嚴重也有限。他只能轉而從另一個方面說話:“如果你在銀行取了一千塊錢,被人發現了,在街上攔住了你,把你的錢搶了,你上去奪回來,因此跟對方發生衝突了,你說,在處理那個搶劫犯的同時,是不是也要將你一起作為搶劫犯來處理?”
趙軍一愣:“這怎麼能一樣,我那是正當防衛。”
“唐愛文在這個事件中就是被搶的那一方。”
耿校長看著眾人:“唐愛文並非是什麼顯擺,而是上體育課出汗脫毛衣時不小心將玉牌掉了下來,嚴國慶也不是撿起來玩玩,而是以‘撿到就是買到’為由,要據為自己所有,並收入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在唐愛文索取時不但不給,還說什麼‘你一個鄉巴佬那裡配用這麼好的東西,只有我才配用,這玉牌歸我了’這樣的話,意圖很明顯,就是想要唐愛文同學的玉牌據為己有。而不是你們說的玩玩。”
趙軍呵呵笑了一聲:“一個農村小孩子的東西,能值幾個錢,什麼玉牌,是什麼石頭吧?怎麼能跟大街上搶劫一千塊錢的搶劫犯相提並論。”
耿校長冷笑一聲:“小孩子的東西,不值幾個錢?”他忽然變得極為嚴肅:“我今天說的話不許傳出去”
耿校長一一朝趙副校長、鄧副校長,辦公室主任小李一一看去:“我告訴你們,如果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