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
“文哥!”房間中傳出了方琴的驚恐的叫聲。
啪!
門直接被朱鶯撞的粉碎,朱鶯站在門口眼神驚恐的看著臉色蒼白,嘴角還帶著未乾血跡的朱文,失聲驚叫:“哥!”
………………
朱文整整昏迷了三天,為了逼出體內的先天三花,他自己將體內的二十四關竅穴一一點廢,這等於是自廢武功,朱文此時已經如普通人一般,體內空空如也,沒有絲毫的內勁,二十年的古武修為付諸東流,身體也陷入了重傷狀態,不過倒是不會危及性命,只是在醒來之後需要調養一段時間罷了。
這是另一個房間,原本那個房間被朱文方琴弄得汙穢不堪,朱鶯也沒有心思收拾,所以把朱文換到了這裡。
朱文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平靜的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張薄薄的毯子,方琴穿著粉紅色的睡衣側著身子躺在朱文的旁邊,一隻手握著朱文的手,看著他的側臉,眼神中滿是擔憂的神色,枕邊一大片溼漉漉的痕跡,她已經哭了不止一次,眼淚都快流乾了。
朱鶯端著一碗粥慢慢的走了進來,似乎有些燙,吹了又吹。
坐在床邊,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方琴,這可能是她這幾天做的最多的表情了,要不是因為她,朱文也不會這樣。
現在方琴的身體雖然已經恢復,但是精神上對身體的控制力十分薄弱,就如同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就算讓她下床走兩步都不能,意識上發出某些指令,身體卻得不到回應,或者回應會出現某些偏差。
朱鶯本來想把她丟在那個房間不管她,除了給她吃的保證餓不死,就讓她躺在那裡好了,但是方琴死活都要跟朱文躺在一起,先是放下臉面向朱鶯哭訴祈求,朱鶯根本不吃這套,最後方琴以死相逼,朱鶯無奈才將她抱了過來,她還真怕這個瘋狂的女人會幹出什麼瘋狂的事,到時候自己可不好跟哥哥交代。
拿起勺子嚐了嚐,溫度不涼不熱剛剛好,朱鶯才站起身,繞到床的另一頭,坐在方琴身邊,盛出一小勺粥,不情不願的遞到方琴嘴邊。
方琴看了一眼朱鶯,沒說話,張開嘴將粥吃了進去,含在嘴中,稍稍一翻身便趴在了朱文的身上,將自己的櫻唇吻在朱文的嘴上,舌頭伸進去慢慢的撬起朱文的牙關,將口中的粥渡了進去。
就這樣,朱鶯將粥餵給方琴,方琴再將口中的粥餵給朱文,慢慢的,一碗粥最後都進入了朱文的身體裡,這幾天一直是這樣,最初朱鶯用勺子喂的時候,撒了朱文一身不說,還一點也沒有吃進去,朱鶯朱文是親兄妹,自然不能嘴對嘴的喂粥,方琴倒是可以,但是她連碗都拿不穩,最後只能用這種方法。
朱鶯用勺子在碗底颳了刮,將最後一點粥盛在勺子裡,餵給了方琴,方琴低下頭再次吻了上去,將自己的香舌伸到朱文的嘴裡,將粥渡了進去。
突然,方琴眼睛瞪得溜圓,嘟著嘴吻著朱文,一副可愛的模樣。
她感覺到,朱文的舌頭竟然動了動,與自己的舌頭勾勾搭搭,居然慢慢的回應自己。
“唔!”方琴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盯著朱文的臉龐,嘴被朱文深深的吻住,兩人來了一個浪漫的法國溼吻。
“啵!”的一聲,兩唇分離,方琴勉強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文哥?”
朱文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道:“嘖嘖!好滑,好香啊!”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粥,還是方琴的小香舌。
“文哥!嗚嗚……你嚇死我了……嗚嗚!”方琴趴在朱文的身上嚶嚶的哭了起來。
朱文用手指輕輕的劃了劃方琴的側臉,安慰道:“沒事沒事!死不了!嘿嘿,我們不是還都活著嗎?來來,可讓我想死了,再啵一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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