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不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誰還沒有點脾氣呢?
這年頭,能拿到貨的,誰還沒點背景?
大家都有點拐彎抹角的富親戚。
斷了之後,就沒有那麼容易恢復了。
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
這個月起,或者說,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
他們原本仗著身份,可以拿到的批條也出了問題。
一家兩家如此,他們也就不懷疑了。
可家家如此,他們這個月本來旱澇保收的一些批條,一張也沒拿下來。
他們豈會不多想?
所以這不是陳彩蓮就回家了麼?
主要還是回去打探一下訊息。
“爸,你說我媽會順利嗎?”
辰赧的胳膊還沒好,吊著繃帶,痛苦的很。
身體上的疼痛還好說,不能出去,免得被別人嘲笑,這種處境也讓他煩躁。
辰才生也不知道,有些茫然,也帶著點氣憤。
“我哪知道?”
雖然這是自己的兒子,他覺得自己不能生氣。
但辰赧就為了那麼點小事,犯了這麼大的錯誤。
不只是自己家,還有楊文遠幾家,都是對他們家抱怨的很。
可自家兒子,他還能打人不成?
可不能打人,內心的情緒無法紓解。
表現出來,就有些不耐煩。
好在不等他發脾氣,陳彩蓮從外面回來,手裡提著一個已經稍微有些破舊的包。
天可見憐啊,辰才生覺得妻子陳彩蓮真的太痛苦了。
以前,她豈能提這樣的包?
每個月都要買上幾個包。
雖然很多都是重複的,但至少都是新的。
,!
可此時呢?
陳彩蓮之前還拿了幾個包出去,打算賣掉。
但這種包,買回來的時候貴。
想要賣出去,就很貴了。
家裡都有些週轉不過來了。
“怎麼樣,老婆?”辰才生連忙上前,將包給接了下來,然後問道。
他雖然不是入贅,但和入贅也沒有什麼兩樣了。
辰才生家裡又沒有什麼關係,能起家,都是靠了女人。
發生了事情,也只能指望女人了。
但陳彩蓮眼睛裡的神色卻並不好,一路上都是嘆息不已。
“怎麼了?老婆?”辰才生的內心有些恐慌。
這一次的事情,難道真的無法挽回了嗎?
陳彩蓮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看兒子,這才回了點神,但還是搖頭:“沒辦法了,我爸媽說,我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什麼?他不過就是個小鄉巴佬而已,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能耐?”
“還是說,是那盛家?”
辰才生也氣憤啊。
但不如辰赧氣憤。
他是和方曉東不對付,所以想要落方曉東的面子。
誰知道會落到了蘇何和盛玉秋身上?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能如何?
陳彩蓮嘆息道:“我爸去問了問情況,據說那蘇何花了一百多萬的外匯,將本來應該屬於咱們的批條,都給拿走了。”
啊?
外匯?
這超出了他們的想像。
“就咱們家?”
“不,包括楊文遠他們家在內,上次出現在那邊的那幾家,都是一樣。”
每個人的關係都是不一樣的,他們拿的批條也都是不同的。
但這些,都被蘇何拿走了?
“他想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