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正是綠色和紫色交界的不怎麼明顯的分界線上。
鍾少還在一邊發飆,上官老頭也在小聲抱怨,可是包會長和吳力兩個傢伙好象是同時失聰了一樣,聽了也跟沒聽一樣,都在關注著師傅解石的情況。
說實話,吳力透視是很牛叉,可是要是萬一有個萬一了呢,那不是白送給兩個小人十個億了?
“小兄弟,看你這認真的樣子,難道“這麼大一塊翡翠,外表差一點不代表裡邊的翡翠不可以轉種轉地轉水頭轉色嘛。現在這只是一層表皮而已,又不是一刀切開,能夠把裡面的表現也看的一情二楚。我也不懂這是為什麼,你們這麼多懂行的人,怎麼就沒有人提出來再往裡面擦一擦呢?從表象判定內在,就是看人也不帶這麼看的吧?何況是翡翠呢。阿福哥,你說我說的有沒有一點道理?”吳力的話說的可是很是有道理的。
“對呀!我怎麼就沒想到要往裡面繼續解了呢!要怪就怪你這塊翡翠的形狀實在是大渾然天成的就是一枕頭,大傢伙都可然下意識的認為這枕頭裡邊能有什麼好東西呢?還不就是些破絮敗棉,了不起高檔一點的也就是此蘆花野菊花什麼的。我看是大家都走進了一個誤區,下意識不知不覺之間就錯把翡翠當枕頭了。”
阿福哥經吳力一提醒,馬上就醒悟過來。
這枕頭裡面大都是一包草,要不然草包這詞是怎麼來的呢。
可是翡翠卻是不同的,翡翠一般都是越外面越差勁,外面差勁也不能就判人家死刑的,最多判個死緩好了。
因為翡翠即使是在同一塊原石的包裹之下,越靠近外面就受外界的影響越大,而且其硬度也要比中心的翡翠要低一點。
由於名種因素的影響,同一塊原石裡邊的翡翠,極有可能由外及內變地串種水,而且顏色也會有一定可能會發生改變。
當然,這種情況不會很普遍,但是還是經常會有這種情況出現的。
包會長和幾個採購商聽吳力和阿福哥在那裡一喝一和的,馬上就意識到自己還真的是想都沒想過,要解開這狗屎地的翡翠枕頭看看,裡邊是什麼情況。
包會長覺得自己的老黑臉燙的不行,自己這不是在發燒,而是被自己剛才的表現給臊的!
自己剛才還一個勁提醒自己要公平公正、謹慎小心處理這個賭局,沒想到一個疏忽,就被這小光頭給狠狠的扇了一個大耳刮子過來。
雖然吳力只是動動上下兩片嘴皮子,可是這動動嘴皮子比直接用手扇還夠本響亮的多了。
……
“吱吱吱吱。。。。。。”的聲音一直在響著,大家的表情可是有個豐富的。
有不屑的。
有準備看好戲的。
也有叨b叨嘲笑吳力這個土包子的。
吳力可是正眼都木有看這些不看好自己的傢伙一眼,只是好像很是認真的在看師傅在擦翡翠似的,至於他腦子裡在想什麼,那也只有他擦翡翠可比擦翡翠外面的石質層難的多了,就吳力劃的一個比巴掌大那麼一點的小圈圈,解石師傅也擦了半個多小時,這才關了電動打磨機站了起來。
“我來沖水!”
玉小貝被這塊破翡翠弄的心情壞的不行了一下,這光頭姐夫說轉機會有的,只要擦擦進去就行,這既然已經擦進去了,那當然要第一時間知道是不是有驚喜在等著自己的嘛。
“啊!哎喲姐夫,這個翡翠,好象也不是很好呀,這算是漲了還是…垮了呀?”
玉小貝衝了幾下水就把那個窩窩坑給沖洗乾淨了,又用手抹又用嘴吹把水從窩窩裡弄乾淨後,發現自己就自己就是看到了翡翠,也弄不懂是漲了還是姐夫繼續杯具了,不由的嬌嗔張口就來。
“嘿嘿,漲不漲也不是我說了算的,小貝妞你還是讓讓,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