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想散步的話,可以讓索菲亞陪你。”秦以霖話音剛落,手機鈴聲又想了起來,他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號碼,吃了最後一口水果沙拉,然後給了蘇若一個含笑的眼神,就匆忙的回到書房去了。
“什麼事?”秦以霖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電話那頭的人是醫院的副院長,Claude周,中法混血,才不過30歲出頭,擁有高學位和非常豐富的臨床經驗,在法國的醫療界是一個小有名氣的人物,被秦以霖發現然後帶進了SQ工作,從普通醫生開始慢慢做到了副院長的位置。
“還是那位女士的醫療糾紛問題,她無論如何也不接受協商和解。”
“好,我現在馬上來醫院。”
SQ醫院在巴黎的第四區,秦以霖開車以最快的速度敢到了醫院,還沒有到醫院地下車庫的入口處,他就已經看見了那位法國中年女人正帶著幾位家人在醫院門口示威,這已經是他們在這裡示威的第5天了。
秦以霖這5天來,就一直因為這件事頭疼,這件事可以說是無中生有的無理取鬧,不管是從哪一方面來說,醫院方面是不存在任何過失的,那位女士的丈夫從住院開始,到身體檢查,最後進行手術,都是非常正常,非常順利的。
剛開始這位女士很配合,也對錶現的非常通情達理,看起來是一位和藹善良的人,可是就在手術進行之後的第二天,因為她的丈夫遲遲沒有醒來,便鬧出了這樣一出醫療糾紛。
醫院的專家在此之後還特意再次為她的丈夫重新檢查,最後專家組得出的結論是手術結果十分成功,病人現在仍然處於昏迷狀況也是正常的現象,為她丈夫做手術的主刀醫生也給出了病人確切的甦醒時間。
“她的丈夫不是在術後的第三天醒來了嗎?”秦以霖坐在辦公室中,皺著眉頭,低頭翻看著手裡那位病人的病例和身體檢查的各項結果,最後無奈的合上,放在了桌上。
“是的,已經醒來了,而且身體各項指標和檢查結果都是正常,可是那位女士卻仍然在醫院門口不肯離去,我們第一次和她的協商無疾而終之後,我們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向相關部門提出處理請求的檔案了,可是那位女士竟然還從中阻攔。”這件事情的負責人向秦以霖說著具體過程,也是滿臉無奈的神情。
“那就交給律師來處理,雖然這件事情我方沒有過失,可是醫療糾紛總歸是件不好的事,對醫院的聲譽也有一定的影響,她一直在醫院門口這樣也不是辦法,讓律師儘快處理。”秦以霖厲聲說道,可是負責人的臉色卻開始變得為難起來。
“律師早就在準備相關檔案了,可向法院提起訴訟的檔案上交之後卻遲遲沒有回應,所以……”負責人越說聲音越弱,之後乾脆不說了,站在一旁安靜的等著秦以霖的怒火降臨。
可是秦以霖並沒有發火,只是揮了揮手示意負責人出去,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仔細想來,這件事對醫院沒有很大實質性的影響,卻讓他很是頭疼,也佔去了他很大一部分的時間來處理。
病人家屬的無理取鬧,無論如何也不接受協商和解,就連法院方面也沒有回應……
秦以霖有些無奈的笑了,他自然不會懷疑法院方面有什麼問題,只是恐怕那些律師整理的訴訟檔案根本就沒有送到法院方面,陳梓慕,你真是一個幼稚的男人啊。
既然知道是誰搞的鬼,秦以霖自然就找到了突破口,他按下院內的電話:“你去處理這件事……”秦以霖將這件事交給了那位副院長來處理,便安心的等著結果。
……
第二天,秦以霖起得很早,電話安排好了蘇若體檢的具體細節後,等蘇若起床洗漱完畢,換好衣服,就和索菲亞一起出門去了醫院。
索菲亞是地道的法國人,從蘇若到巴黎之後一直負責照顧她,她也是SQ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