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那侍從恭敬道:“是的,剛才段城守的親信已捎信來了,聖上就要抵達,讓眾官准備迎接聖駕。”
朱儁再也按那不住心情,相當興奮,蒼白的臉上漸帶起一絲紅潤,高興道:“聖上現在何處?”
侍從道:“致弘農城不到十里,段將軍全力護送著。”
朱儁快速轉首拉起張浪的手道:“張將軍,我等快快去迎接聖駕。”神色極為興奮高漲。
張浪也受朱儁感染,指了指朱儁衣著,輕鬆笑道:“朱大人,你這麼打扮出去?”
朱儁望了自己身上一眼,恍然大悟,用力敲了敲額頭,笑道:“還好張將軍點醒,某先更衣束帶。”
張浪微笑的點了點頭,望著朱儁匆匆忙忙而去,進入沉思。
想不到獻帝這麼快就到達弘農了,本來自己時間就有些緊,這樣一來,更沒有機會在送回玉璽前,接觸到更多朝中官員,以便得到他們支援。照理說獻帝應該沒有這麼快才對啊。張浪不由皺起眉頭,好後悔一開始就沒有派使者和一些諸侯勾通好關係,弄的自己現在手忙腳亂的。
此時剛好望到那名侍從要退下,喊住問話道:“這位軍爺,聖上是怎麼到達弘農的?其他官員呢?”
那名侍從不敢怠慢,收住腳回身施禮道:“回大人,詳細情況小人也不太清楚,聽說好像只有段將軍同十來個親兵陪同聖上而來,其它大人並末聽說和看見。”
張浪哦了聲,隨既又進入沉思,隨即兩眼閃過驚喜的光芒。那名侍從也不敢打擾,便藉機退下。
本來估計還有半天時間,自己也好好再走訪一些人,但現在看來情況已迫在眉急,獻帝一到弘農,各地諸侯使者便會全力慫恿遷移,因為在長安之時,大家還不敢肯定形勢走向,但張濟的出現,郭汜、李催的再反,表明漢室真正到了生死邊緣,累累可危的地步。在這個時刻,這麼好的機會面前,野心者怎麼會錯過呢,誰都看到裡面大好的前景。
那麼照傳統慣例,中午或者晚上時,段煨定會為獻帝接風洗塵,大擺酒宴,那麼到時候宴請各地諸侯的使者齊聚,相信是一場沒有硝煙戰場的開始,而且很大程度上會決定獻帝下一步的動向。照自己猜測來看,段煨極有可能是領著少數親兵,護著獻帝輕騎而來,各文武大臣,則落在後頭。那麼現在自己最大的優勢就是,獻帝在沒有文臣之下,這對自己是極有利的,因為各地諸候,或多或少在朝中有人脈關係,但如此一來,各地使者都站在同一起跑線上。只要動用三寸不爛之舌,遊說聖上,痛陳歷害,雖不能確定全勝,最少也會加大成功的法碼。
張浪忽然間感覺從末有過這般強大信心,使自己能在這場外交戰中勝出。而觸使情況如此有利發展,李催郭汜可謂“居功至偉”。就算到時候自己迎個光桿獻帝,但只要有個名份那也就足夠了。而在這個時候,朱儁等在弘農有數大臣,又變的格外重要。只要自己能得到朱儁、馬騰等幾位有份量人物的支援,再借送回玉璽之威,重拳出擊,此事還是大有可為。
張浪越想越興奮,越想越有前途,當下恨不得馬上就見到聖上,大幹一番事業。
不過冷靜下來想一想,當務之急,不是先見到獻帝,而是多結盟友,然後一擊而中。在說現在也不是去見獻帝的時機,弄不好讓自己處在相當不妙的境地,並且讓荀攸等有機可趁。
理清了頭緒,現在要做的事情是,會見蜀中張松、漢中楊松等等一些迎接獻帝無望,卻又不可能忽視的地方勢力,給他們許下種種好處,全力遊說,希望能得到他們的強力支援,所謂人多力量大。自己成功的機會便會大大增大。現在唯一讓自己擔心的是,河內、關中、蜀漢使者已迎接聖駕了。
想到此時,張浪再也坐不住,草草和朱儁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