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過來一下。就說有要事要她幫忙。”
典韋粗聲應了一聲,抱拳禮後,便出門而去。只留下黃忠在那裡有些激動的直搓手,坐立不安。
這時張浪隨口問道:“以漢升本領,生於亂世,當是大展拳腳之時,不知漢升今後可有何打算?”
看似無意,其實問的大有文章。要知道黃忠武猛無比,如若能得他相助,如虎添翼,實力大漲。
黃忠極力壓制激動的心情,道:“忠前生平淡,甘於庸錄,實則為犬子東奔西走。只望他能早日藥到病除,健壯康復,便是日下最大的心願。而以後之事,誰能說準?如若真的要忠下決定,好友劉磐已在州牧劉大人前數次相薦,劉大人也下聘數次,忠皆以家室推辭,如若犬子真的好轉,忠當思如何抱答劉大人厚愛之恩。”
此言一出,張浪入掉冰窖,失望之色溢滿臉上。但是不死心道:“劉大人治理的荊州井然有理,錢庫充殷,兵強馬壯,帶甲數十萬,可為稱為治世三公之輩,但在亂世之中,劉大人似乎沒有王者之風,少之霸氣,不像成大事之人。吾觀江東張浪,倒是亂世不可多得梟雄,如若漢升相投,必可大展手腳,不負平生所學。還望細細思量。”
黃忠搖了搖頭道:“士為知已死,當不說別的,就為敘兒之事,劉磐公子便撇下繁重公務,陪忠東奔西走,遍訪名醫,如若敘兒真能迴轉,這份情義,忠當肝膽塗地,常侍左右,報答其厚待之恩。聽磐公子言,近日之內,便有可能調至長沙攸縣相守,攸縣多賊,忠怕劉公子有所閃失,也準備移家而下,往助一力。”
張浪見他這樣說,臉色又十分堅決,知道再說也是浪費口水,心中長嘆一聲,十分失望。
黃忠見張浪突然間便沉默下來,心中納悶,不由有些奇怪道:“遠闊怎麼了?”
張浪苦澀的搖了搖頭,其中的失落心情不是誰都能體會出來的。想想劉表最少還要活上十年,如果黃忠真的投到他手下,那不是更遙遙無期,而且自己和劉表不可能永遠結盟,說不定很快就要開戰,得想個辦法才對啊。絕不能讓這樣的好人材落到劉表手裡。
這時,從廚房裡顠出淡淡的飯菜香味,張浪腦裡一振,一種想法油然而升。胸中頓時開闊,不由自主深吸一口氣,拋開話題,然後讚歎道:“嫂子做的菜真香,讓張野唾涏三尺。”
黃忠一愣,隨既開朗爽笑道:“不是忠誇你嫂子,她的手藝確為一絕。同樣酌料,同樣做法,做出的絕對是不一樣的佳餚,色香味全。如若忠一天不吃你嫂子做的菜,如三月不食肉味般。”從黃忠臉上洋溢著幸福表情不難看出,他對家的深深眷戀。
張浪一振,高興道:“那某今日有口福了,一定要嚐嚐嫂子的手藝。”
黃忠笑咪咪道:“那是當然。只怕遠闊吃過之後,念念不忘,以後千萬別食不知味。”
張浪嘿嘿兩聲道:“那最好,在下就天天懶在漢升家裡,白吃白喝,總有一天會吃窮你。”
黃忠又朗聲大笑,聲如晨鐘,十分宏亮,看來他也十分開心。
這時從內堂裡轉出一位中年婦人,端熟穩重,雖粗布麻衣,仍風韻卓卓,相信年青時是個大美人。只見她微笑出來道:“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呀,還不請客人們過來用膳?”
黃忠大喜,隨既從凳上蹦起,興奮對中年婦人道:“某已等了好久。”
然後又拉起張浪手臂,招呼道:“來來,快來嚐嚐內人的手藝如何。”
張浪抵不過黃忠的熱情,臉上始終帶著微笑,這時也看到黃敘從外而來,不過臉色仍是不太好看,一直沉著臉,不時咳嗽兩聲,三人這才依次賓主入座。
桌上四菜一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