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通北上要道;而黃敘領五萬走東郡,牢牢控制黃河流域中原的樞紐地帶,驍將全琮出官渡撲向牧野,準備蠶食黎陽四周的防禦點,並且切斷河內至黎陽的所有通道,孤立司馬懿。同時張浪與郭嘉所統領的十萬主力軍,入扎官渡,準備與司馬懿絕戰河內,一分高下。
只有爭得弘農郡的周瑜虎居龍盤,按兵不動,窺視河東,威逼函谷,靜觀其變。
兩路戰線相攜而出,聲勢浩大,無謂哪路有所突破,足已撐開全域性,動盪冀州,威脅北方。
此時諸葛亮已平定南蠻,收軍回益州,整治巴蜀。
劉備在經過近兩年兵力不斷消耗,連續征戰之後。終於扣開關中大門,攻佔散關,扼住陳倉道,開啟了入侵關中的大門。關中四塞,東西南北各有險關惡嶺為阻為門戶,而散關正是西面大門,劉備一旦佔其關中,便以高屋建瓴之勢。窺視長安。只是可惜劉備一心急進,卻忘了司隸外四塞,內千疊的地理形勢,雖然入侵關中大門已開,但裡面層層疊疊的關卡依然讓人寸步難行,冒進之下,自然損失折將。最後只能在法正建議之下,放緩進軍關中的步伐。兵屯五丈原,以待良機。
劉備的強勢逼進,明顯有些動搖關中根基可能。加上週瑜的十萬荊州兵好似把目光放向河東。以幷州為進取目標,鍾鷂幾番思量之下,被迫減輕自函谷、潼關一線的兵力。抽調數萬人馬,入主雍州,準備迎戰蜀軍二次大戰,同時至令上黨太守鄧艾、北地太守王平帶兵火速南下,以防周瑜突然發難,偷襲河東。
黃河兩岸再次爆發大規模的戰爭,動震整個中原,最後地走勢如何,決定的整個中原的形勢。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經過數十年的動亂之後,所有百姓都思天下歸一,能過上太平安定生活,所有人都關注著戰局的最後發展走向。
官渡,地處鴻溝上游,瀕臨汴水。鴻溝運河西連虎牢、鞏、洛要隘,東下淮泗,為許昌北、東之屏障,乃北出跳板。西進關紐。一旦牢牢控制官渡,便可無時無刻威脅北方,而且還可走水路進軍關中,其戰略位置不言而喻。
張浪既佔得官渡,馬上著手進軍黎陽,但在入侵冀州之前,他必然還要解決一個難題,就是拔掉河內的司馬懿十萬人馬。
自古以來,一個政權能否統一全國,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能否統一北方。在北方的統一程序中,居樞紐地位的便是幷州。在北方分裂地混亂局面中,關中和河北二地易於建立起區域性的秩序。爭雄北方的勢力大多起於這兩個地區。而幷州則像一個巨大的楔子,楔入關中與河北之間,面向中原。無論是哪一方,要想兼併對方,統一北方,進而統一天下,都必須首先取得對幷州的控制權,否則不可能開啟局面。能否取得對幷州山地險要的控制對於雙方都是存亡攸關的事。控制幷州,以攻而言,足以舒展其側翼,包卷中原;以守而言,足以保障其側翼的安全。
對於張浪而言,入主關中,是早晚必然的事事,但如何奪的關中,並且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這裡面還是大有學問。同樣,張浪地兩路戰線開赴河北,與曹操一爭高下,也需要一個強有力地切入點。張遼大軍自山東而出,並非主力戰場,只不過起牽制做用。自己與郭嘉統領的二十萬士兵,才是征戰河北最大的籌碼。
正是上面這些原因,讓張浪不得不下一個全盤計劃,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張浪決定先取幷州,再下關中,最後圖謀河北。當這個計劃出來之時,所有人都不理解張浪為何有此畫蛇添足之舉。只有郭嘉贊同道:“主公果然深思遠慮,縱觀古今平定河北者,無外不出兩種形勢。一是自河南,一是自幷州。自河南方向而來者重在門戶,自幷州方向而來者重在爭太行屏障,其中,尤以幷州方向來敵之患為劇,因太行屏障一失,則門戶、中樞盡失,直透河北全境。”
張浪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