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個乖巧懂事的,總不能讓人欺負了去,他還得把瀧煙給送出去好好安頓,萬一名名哪天后悔了……
哭聲漸消,衛名看著站了一院子的下人,狠狠吼了一聲:“都給我滾!”啪的一聲甩上門,力道大得差點震掉門框。
當晚,衛名坐在空無一人的未名居里等人。果不其然,剛過戌時,楚寒情就來了。
衛名放下手上已經涼了的茶水:“王爺來了,正好,也省的在下去墨淵閣辭行了。辭官文書我已經寫好了,在下就此別過,希望……後會無期吧。
站起來,拍了拍那個小小的包袱,衛名極其瀟灑的想要甩袖離開。卻在走到楚寒情身邊的時候被楚寒情一把抓住。
“你想走?”
衛名莫名其妙:“當然,被人耍著玩兒玩兒完了還不走,在下可沒有吃白飯外加死纏爛打的嗜好。”
楚寒情看著衛名嘴角那抹嘲諷的笑,莫名的火大,“想走可那麼容易。”
“王爺莫不是還惦記著那二十一萬兩銀子?放心,我同樣也不喜歡欠著別人的,銀票和辭官文書一塊兒放在桌上了,王爺可以自己去看。”
捏住衛名的下巴,楚寒情似笑非笑:“你走不了。”
揮掉禁錮自己下巴的手,衛名惱怒:“王爺,我還了錢就是自由身,我想走就走,即使你是王爺也管不得!”
“本王說不準走的人,就走不出這個七王府。”
衛名不屑的瞟他一眼,整好包袱,轉身就走。
背後一道勁風襲來,衛名慌忙躲開,一縷頭髮輕飄飄的落到地上,回首看去,一柄短劍深深地插進了門框裡。那是衛名去北疆時,楚寒情給他防身用的,自己要走了,自然是物歸原主,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即使是再好,他也不屑。
衛名這次是真的煩了,留著他既然沒用了,為什麼還不讓他走?!沒工夫陪楚寒情玩猜謎,衛名理了理斷髮,繼續往門口邁。
“嘭——”
“啊!”
一聲慘呼,衛名被楚寒情狠狠甩上|床,隨後楚寒情健壯的身軀就壓到了衛名的身上。
“想走,行啊,只要待會兒你還走得出去!”
衣衫撕裂的裂帛聲,格外的刺耳,衛名拼盡全力的掙扎在楚寒情眼裡也不過是不聽話的小野貓兒不輕不重的撓了幾爪子。
被綁了雙手敷到床頭,赤|裸的身體像狗一樣被人翻趴到床上,衛名慌了:“楚寒情,你究竟要幹什麼?!放開,你混蛋!”
“啪”的一聲,皮鞭抽到身|上的聲音,衛名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膽子倒不小,敢罵本王混蛋的人,你是第一個。”
衛名氣紅了眼,繼續罵:“混蛋?罵你混蛋都是抬舉你了!”
“啪啪啪”接連的皮鞭抽打肉|體的聲音,衛名咬緊了牙,一聲不吭。
“還想走嗎?”
“如果可能,我會立馬離你遠遠的。”
“敬酒不吃吃罰酒。”
“啊!”沒有任何的潤|滑,嬌嫩的地方完全承受不住那炙熱粗魯的動作,隨著一聲鈍鈍的撕裂聲,鮮血瞬間便染紅了床單。
身上的人不管不顧,只是埋頭衝撞,洩|憤一般,連衣服都未脫,一個衣衫整齊,一個渾身赤|裸被綁在床頭,鮮明的對比。
“楚寒情,呵,你不讓我走,莫不是愛上我了,又不肯承認,所以才會想要留下我?”
身上的人沒有一絲停頓,“哼,你知道的太多,憑什麼以為本王會放你完好的離開。”
“混蛋,你的那些卑鄙手段我才沒興趣替你到處宣揚,拿出來丟人麼。”
“說的倒好聽,你的臉和身子可是全京城的男人夢寐以求的,留著你說不定還有點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