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下午,休息室的金屬門緩緩開啟,朱鶯從裡面走了出來,第一眼就看到了黑子,黑子聽到了響動,回頭看到了朱鶯,他慌忙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把抱住了朱鶯,在朱鶯的耳垂上親了又親,也不說話。
朱鶯的雙臂慢慢抬起,也抱住了黑子,偎依在黑子懷裡。
寂靜無聲的走廊中,一男一女相擁而立,久久無語。
許久之後,黑子抬起頭,將自己與朱鶯的距離稍稍拉遠,盯著朱鶯的臉看了看,此時,在朱鶯的左臉上,一塊海藍色的寒冰面具將她的半張臉都遮住了,那面具是由朱鶯的寒冰之力組成,很薄很薄,緊貼著她的面板,將那傷疤擋住了。
黑子伸出手按在那張面具上,想要將其摘下,朱鶯的手慌忙的按在他的手上,輕輕搖了搖頭,輕聲道:“不要,難看。”她的聲音因為先前的聲嘶力竭,已經變得沙啞。
黑子忽然變得很粗暴,用力的將朱鶯按在牆上,手有按在了那個面具上,木然道:“我要看。”他的心中一直隱藏著一頭猛虎,他不是一個善於表達的人,這並不代表他不會表達,當他決定表達的時候,會讓人覺得異常真實,那才是真正的他。
“不要。”朱鶯的語氣中帶著哭音,似乎是在祈求,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她不想講自己丑陋的一面暴露在自己的愛人面前,她不是一個內心強大的人,哪怕毀容了也表現得很無所謂,那面具,是對她軟弱內心的掩飾。
不知為何,這一刻黑子的心硬了起來,哪怕朱鶯的眼淚,也沒有讓他改變。
面具被緩緩拿下,朱鶯那看起來有些讓人懼怕的傷疤再次顯露出來。
黑子忽然一低頭,深情的吻在了那醜陋的傷疤上。
“無論你變得怎樣,你都是我的唯一,我的最愛,永遠都是,永遠永遠!”黑子抬起頭,凝視著朱鶯的眼睛,吐露出自己的心聲。
朱鶯哭的更嚴重了,之前哭是恐懼,是傷心難過,現在哭,卻是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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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福塔上,最高層,窗戶緊閉,窗簾幾乎將窗戶全部遮擋,只留下了一點縫隙。高倍望遠鏡的半個身子從那道縫隙中探了出來。
最高層的四個房間,分別佔據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每個房間中都探出一個望遠鏡,觀察著自己負責的方向。尋找著角鬥士飛行器的蹤跡。
中原福塔作為鄭州最高的建築,在上面可以俯瞰整個鄭州,在上面用望遠鏡觀察,如果角鬥士飛行器沒有離開鄭州,那麼他們一定會有所發現。
六指穿過一道走廊,進入了位於東側的房間,坐在望遠鏡前的大鬍子回頭看了一眼,便又低下頭向望遠鏡看去。專心觀察著。
“沒什麼發現?“六指問了句。
大鬍子頭也沒有抬的搖了搖頭:“沒有。”
另幾個房間中,分別是小飛、何歡、裴嬌操控著望遠鏡,仔細觀察著外面,必須要先找到飛行器或者朱文的行蹤。才能進行下一步動作。
北面的房間中,小飛嘴裡嚼著快要過期的口香糖,認真觀察的外面,望遠鏡緩緩的移動,忽然。它停住了,小飛猛的抬起頭,吐掉了嘴裡的口香糖,回頭喊道:“我找到了。我說怎麼在天空上一直沒發現,它原來落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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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濟區小學操場上。停靠了一夜外加上大半個白天的角鬥士再次啟動,緩緩向天空中飛去。逐漸上升到萬米高空,隨即向著鄭州市區的方向飛去。
帶著面具的朱鶯與黑子忽然出現在駕駛室的門口,宋小雨耿敏敏都驚喜的站了起來,迎了上去,朱鶯那與黑子一直緊拉著的手鬆開了,三姐妹抱在了一起。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