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關係,要是遇到“功夫”好的女人,一刻鐘都可能堅持不住。
酒是一杯一杯的喝,時間慢慢的流逝,半個小時過去了。
“給錢給錢,快快先別賴賬,一次是一次的。”某些傭兵頓時興奮的嚷嚷了起來,抱怨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整個酒館內亂成了一鍋粥。
又過了半個小時,酒館內再次亂成了一鍋粥。
就這樣,每隔半個小時,酒館內必然會亂一次。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一個半小時……足足四個小時,兩個人還沒有下來。
酒館內又亂了,當某位極度崇拜朱文的仁兄再次要錢的時候,忽然一個人說道:“兩個人會不會是睡著了?”
“我…操,一定是這樣的,趕緊把錢還我,害的老子輸了這麼多。”
“媽了個巴子,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快快還錢!”某些輸的眼紅的仁兄開始嚷嚷了起來。
酒館內更亂了,那群一直在輸錢的傭兵可算是找到了理由,拍桌子瞪眼睛的要錢,那些贏錢的自然是不會把錢掏出來。
“都別吵了,老子去聽聽。”復甦傭兵團的團長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漲紅了臉喊道,他算是這些人中輸的最慘的一個,酒館安靜了一下,馬上有人附和道:“對對,福斯團長去!”
福斯走到樓梯口,輕輕咳了一聲,然後躡手躡腳的走上了樓梯,剛剛消失在上方的樓梯口,沿著走廊向裡面走了兩步,馬上便聽到了若有若無極力抑制的嬌啼聲,隱隱的還帶著哭音,他很快便又下到了酒館一樓,垂頭喪氣的走到了一個傭兵身邊,將一枚金幣拋給了他,回到自己的座位端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口酒,將酒杯啪的摔在桌子上道:“奶奶的,真他不是人!”
譁!
所有人都明白了,酒館中再次響起了一陣“給錢,給錢給錢”的聲音。
又過了一個小時,也就是足足五個小時的時間,朱文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從樓梯上走下了,神清氣爽的樣子,忽然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他轉頭看向整個酒館大廳,發現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很古怪,如果他們表現的不古怪那就真的奇怪了,只是這種古怪與朱文所想的有些不一樣,但朱文也沒多想,輕輕咳了一聲回到了座位上。
“給錢,給錢,給錢!”
又是一陣要錢的聲音,只不過壓低了很多,一些人還將錢拋給了與朱文同桌的道格拉,道格拉臉上都快樂開花了,那叫一個美啊!
“你們在幹什麼?”朱文低聲向道格拉問道。
“那個啥……沒什麼。”道格拉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真沒?”朱文從直覺上能感覺的出好像跟自己有什麼關係,而且四周的傭兵看自己的眼神也是躲躲閃閃,於是不相信的追問道。
“那個……”道格拉猶豫了一下,他知道朱文不是那種會輕易動怒的人,而且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這麼多人參與他早晚會知道,只能壓低了聲音在朱文耳邊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我…操!”朱文笑罵著爆了個粗口,也沒多說什麼,只感覺這些傭兵閒的有點蛋…疼。
四周的傭兵一陣緊張,見朱文沒有生氣的樣子,也就鬆了口氣,還有人悄悄對朱文豎起了大拇指,一個字,牛!
道格拉忽然伸手在朱文的脖子的位置指了一下,朱文身後一摸,沾了一手紅色的妝彩,應該是唇印沒洗乾淨,朱文拿起桌子上的紙擦了擦,隨手揉了一下繼續又丟在了桌子上。
酒館的氣氛漸漸恢復了,二十分鐘後,有些傭兵終於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人呢?上去兩個怎麼下來一個?
“那個……理查德先生,索拉美人呢?她不是跟您一起上去的嗎?”復甦傭兵團團長按耐不住對著朱文的方向高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