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低頭含住她的唇瓣,舌尖靈巧地擠了進去,霸道地將她的舌尖裹住糾纏在一起,雙手只管用力將她往懷裡擠壓,全不管水是否溼了衣衫。許櫻哥被他弄得氣喘吁吁的,又恐給青玉幾個進來撞見,又羞又急,卻又覺著分外新奇動人,便半是推拒半是依從地道:“給人瞧見了。”
“早關好了。”張儀正越發放肆起來,將她高高舉起,一頭含在她胸前不輕不重地吮吸了兩下,許櫻哥只覺一股酥麻順著前胸一直到了心裡,令得全身都微微顫抖起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輕輕喊了一聲。
張儀正被這一聲喊刺激得心都顫了起來,腳一蹬,甩掉鞋子衣裳跨進浴桶裡,不由分說就將許櫻哥的手拉了過去,喘著粗氣紅著眼低聲道:“你不是讓我用什麼五姑娘的?我不會,留著給你來教。”
許櫻哥咬著貝齒,斜睨著他道:“你不認得五姑娘,又怎會拉我的手?”
張儀正道:“我說不會就是不會。”
許櫻哥故意磨蹭道:“你真的只要五姑娘?”
“怎地這般磨人!”張儀正等不得,用力將她的手拉過去覆上,許櫻哥只是不肯。一個執意要這樣,那個傲嬌偏不肯這樣,弄得水花四濺,溼了一地。許櫻哥最終敗北,半推半就,當火熱遇上微涼滑溼的小手,張儀正便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死死盯著許櫻哥,另一隻手毫不客氣地向著許櫻哥伸去,打算做同樣的事情。
許櫻哥軟軟靠倒在他懷裡,輕聲道:“我不想在這裡。”
張儀正恰是興起的時候,哪裡顧得那許多,一邊用力往前擠,一邊拿出渾身解數討好取悅她,氣喘吁吁地道:“就在這裡挺好的。”
許櫻哥道:“別在水裡,弄得滿地的水,給有心人知道了,不知怎麼編排我們呢。娘娘尚且病著。”
張儀正不耐煩:“娘娘就是放你回來和我生孩子的。不敦倫,如何生孩子?”
許櫻哥用力咬了他前胸一口,張儀正吃痛,見她果然認真,只得將她抱起跨出浴桶,胡亂扯了塊帕子給二人擦了擦,自坐上了一旁的竹凳,把許櫻哥抱在懷裡,行那顛鸞倒鳳的好事。
青玉幾個立在門外,耳聽得裡頭聲響,不由得面紅耳赤,頭也不敢抬。綠翡先道:“我突然想起有道菜還沒送來。”言罷飛速遁了,紫靄則道:“我突然想起給奶奶做的衣裳還沒拿來。”言罷轉眼不見了影蹤。
青玉氣得跺腳,遠遠地躲開了去,卻又不敢走得太遠,只恐有人沒眼色打擾了這二人。偏還真有人沒眼色,張儀端拿著把扇子,一晃一晃地走了過來,揚聲道:“三哥啊……”眼看著沒人回答,便問青玉:“我三哥呢?”
青玉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平靜地道:“適才與奶奶一同往外遊院子消暑去了。”
張儀端一收扇子,眼睛往院子裡左右觀看,道:“我在這裡等他,使人去尋一尋,我有事要找他。”
青玉豎起耳朵去聽,聽到裡頭的動靜已經沒了,心就放了一半,面上越發笑得燦爛,口氣越發平靜:“四爺您請這邊坐,這邊涼快。婢子給您上茶。”
屋子裡,許櫻哥又羞又窘,用力掐了張儀正一下,低聲道:“你真有個好弟弟,追到這裡來了,我瞧你這回怎麼辦?”
張儀正吃飽喝足,只覺著她羞窘的模樣煞是可愛,便也回道:“是你的好丫頭,這就生生把我二人給堵在屋裡了。”
許櫻哥只覺得腰痠背痛的,自去收拾了,道:“我才不管你的,我就往這床上一覺睡到天亮。”
卻聽外間張儀端“哎呦”一聲叫了起來,接著青玉打了哭聲忙不迭地賠罪:“四爺,都是婢子的錯,婢子人笨,沒瞧見這裡原有道檻,可燙著哪裡了?婢子該死,婢子該死。”
張儀端罵了幾句,果然起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