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背鍋。
王良退下,婢女伺候魚輔國洗腳換衣服。
衣服剛剛換好,王良急匆匆進來,稟道:“公公,呂文風跑了。”
魚輔國驚訝地問道:“不是一直跟著嗎?怎麼跑的?”
王良說道:“問了其他人,呂文風這廝出發前就讓家人逃跑。”
“他本人跟著我們到了龍興谷,後來趁亂先走了,現在才發現。”
龍興谷遇襲,魚輔國心煩意亂,沒空顧忌呂文風。
其他人的注意力也不在呂文風身上,呂文風趁機溜了。
“呂文風通敵叛國!給老子追!”
魚輔國氣得破口大罵,王良心中暗暗叫苦:現在去追,往哪裡追啊?
“章勇還在司裡...”
王良提醒。
魚輔國立即說道:“把章勇手腳釘死,把他家人全部釘死,不許走漏一個!”
王良立即去辦,章勇莫名其妙就被抓進風紀司的牢房,手腳被鋼釘打穿,釘在柱子上,疼得發出哀嚎。
家裡所有人全部被抓進牢房,手腳一樣被釘穿,慘不忍睹。
魚輔國回到皇城司後,徐峰也帶著黑甲軍回來了。
朝中的大臣都知道龍興谷被毀掉,南梁最精銳的一批人全部被殺。
一時間,朝野震動。
等鬼胎帶著龍野五人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以後了。
聽說鬼胎回來了,魚輔國感覺自己要大禍臨頭。
一個太監到了皇城司,對著魚輔國拜道:“公公,聖子宣您進宮。”
魚輔國面色死灰,該來的還是來了。
“請吧。”
太監低聲說道。
魚輔國端起桌上的茶盞,慢慢喝完,然後慢慢起身,理了理衣服,跟著太監往外走。
司裡的探子走出來,看著魚輔國上馬,隻身進宮去見鬼胎。
這一去,生死難料。
平時大家都很討厭魚輔國,這一刻卻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不管怎麼說,魚輔國是皇城司的首領。
“公公這一去...”
一個探子微微嘆息一聲。
王良無奈地說道:“誰能想到,劉安就是龍辰。”
探子說道:“這個龍辰膽子真大呀,竟敢混入皇城司,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我們這麼多雙眼睛,居然沒有認出來?”
皇城司的老人都見過龍辰,當然,那是以前的龍辰。
白狼山之戰後,龍辰的容貌改變了,他們就沒有見過,也不認識。
王良說道:“他的容貌早就改變了,不是龍家的少將軍了,性格也變了。”
眾人沉默,看著魚輔國遠去。
魚輔國騎著馬,慢慢進了皇宮。
這道宮門,他走了無數次。
這一次,感覺就像鬼門關。
一步一步往裡走,兩條腿很機械,魚輔國想停下來,腿還是往前走。
到了御書房,鬼胎坐在龍椅上,身上的衣服沒有換,上面沾滿了泥水。
徐峰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魚輔國沒有抬頭看鬼胎的臉,直接跪下磕頭,拜道:“奴才魚輔國辦事不利,請聖子處置!”
事情辦成這個樣子,沒有任何僥倖的空間,魚輔國直接請求處置。
大梁所有的精銳,除了在前線領兵的將軍,都在龍興谷。
龍辰毀掉了所有精銳,等於把大梁未來的戰將團滅了。
鬼胎目光陰冷,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說說吧,怎麼回事。”
鬼胎沒有發火,語氣很冷。
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