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主人可不會為了一個凡人來自損麵皮,那龍虎旗撤了,換成皂青旗。”
“小人省的。”胡元寶忙下車相送,走了百餘丈方回,回頭卻發現一個人,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正是青峰。青峰見使者走遠,便解了隱身法,胡元寶被這小子神出鬼沒的伎倆嚇地心中念頭又一個個冒了出來。青峰也不多廢話,直接問道:“這迷蹤城有什麼特別之處你且告訴我。”
胡元寶見家僕都在忙碌紮營之事,無人顧及,便引青峰到一旁道:“此地是仙家城池,便似我等凡人城池一般,只是我等凡人不得入,故不知內詳。”青峰聞言點頭,也不管胡元寶自往那仙城去了。
待及靠近,青峰便覺靈氣淡了許多,這仙城雖有靈氣,但顯然不是個修煉處,這仙城連個城牆都沒有,雖說是城,其實不過是個鎮罷了,但青峰一靠近,便有兩道遁光飛來,遁光一落,顯現的卻是兩青年。
“你是何人。”那兩人打扮一個模子出的,身著鱗甲,揹負飛劍,青峰知是觸動了什麼陣法禁制,故有人來探視,本想隱身而去,但想自己也是羽士,何必如此膽小,便反問道:“兩位問人姓名前怎不自報姓名?”
這兩人好奇地打量著青峰,見他年紀小小卻穿著一件道袍,用法術探查卻看不出修為,好似凡人,也拿不定注意,其中一人回道:“我乃是迷蹤門廖飛巖,今rì我等二人rì值,這位小友面生得很,可否告知身家?”
“師兄,不過是個凡人,你怎麼這麼客氣?”那旁的人怒道。
廖飛巖以神念溝通道:“師弟,你修為不及我,此人雖似凡人,但身上卻帶了其他地方的靈氣,雖不是本地羽士,但也非凡人。”
那兩人探查青峰時,青峰也自探查他二人,只覺對方靈光與自己相比也是在伯仲間,他用強慣了,方才口氣有些衝,見二人不比他差,便收殮道:“兩位多慮了,小子在外地獨自修行,有rì遇見一位高人,見我修行辛苦,便告知此地,我尋了半年才到。”
“原是散修。”廖飛巖見青峰有些氣度,又看不穿修為,便試探道:“我等法力淺薄,看不穿小友修為,小友可否試試法力?”
若是尋常羽士,這等要求便甚是荒唐,你看不穿我修為,還要我似耍猴般與你看,豈不是自降身份?可青峰卻無顧忌,當下一甩手使了個火球,在天上飛轉一番後才收。
“小友法力不錯,請入城吧。”廖飛巖見這個火球稀鬆平常,也不見jīng妙,便猜是他功法隱秘,不善火法,卻不知方才青峰乃是特意賣弄,只是他疏於修行,反而露了底。
“稀鬆平常而已……”那旁的一人嘟囔了一番。
廖飛巖見他年紀小小,便想他一人修行也是苦命,待青峰想要進去時又攔道:“小友初來,怕是不懂些規矩,我還有幾句要囑咐。”
青峰聞言,知對方好意,拱手道:“願聽賜教。”
“迷蹤城乃是我迷蹤門所建,我迷蹤門就在背面那最高的山上,本門弟子有些個品xìng不好的,萬望小友勿要招惹,他們許多都是本地大戶,長輩不少。城內有易所,小友若有需要符紙丹藥的可去看看。這幾處山頭都有人家佔住,萬不可隨意開闢洞府,若需久住,可循西北處松包山,那處靈氣稀薄,無人居住,又有不少閒置洞府。言盡於此,小友自去吧。”說完那二人便復化作遁光飛去了。
這許多話入了青峰耳朵,便好似一注雞血般,青峰只覺興奮無比,與當年去天一門不同,他進天一門便好似凡人進了皇宮,事事都得規規矩矩,又常常一個人冷冷清清,也只有初入門時感受到許多震撼莊嚴肅穆之感,雖也有鍾靈神秀之境,但心境不zì yóu,豈是現在能比,他便似孩童初趕集,見什麼都新鮮,易所?這種地方從未聽過,且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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