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可肆意揮灑,但威力與那兩人相比自是雲泥,在這他這對劍自生yīn火雷電,威力比自家這點劍氣高出不知幾許,故平rì對於劍氣乃至劍意,他都不甚在意。
那兩人纏鬥時,另一廂那持鏡的男子也出手了,他手持法鏡,擋在前胸,對著那高個黑衣女子便是一道金光,這金光好似一輪焦陽般炙熱,饒是青峰在赤嶺的竹筒裡躲得老遠也感覺到一股熱浪翻湧起來,那矮個兒的女子自不會看著自家師姐一人孤身奮鬥,她也挈劍而上,比起她師姐,她出手更為簡練,飛劍一出,便有一條青虹朝那男子胸前的法鏡飛撲而去。
“嘖嘖,這個丫頭修為雖不行,但劍氣比她師姐還厲害一些。”赤嶺讚歎道:“虛氣成實,雖不及她師姐那般潑灑自如,但威力卻十分可怖。”
那男子見對手的青虹直貫而來,一路竟將法鏡金光都破了開來,大叫不妙,一個閃身側翻了幾圈,但那劍氣來勢之快,他僅僅堪堪避過,還損了幾寸皮肉。
那女子對這結果顯是極不滿意,那道劍氣飛出許多路後便潰散開來,顯然她催使這劍氣也不算純屬,不能將之召回,她心頭惱怒,當下掐了劍訣,那飛劍便分化作數道劍光,擺出絕殺之式攻了上去。
“昏招!”赤嶺暗歎一聲,又道:“那丫頭虛氣成實的本事若再圓滑些便好,都到這一步了轉用什麼劍光分化,昏招,大昏招。你要記得,劍者一也,變化再多,也不過是劍,這手段怎比得氣意合一,神動劍至,言出法隨的本事。”
青峰聞言,一個激靈,傳音問道:“門中許多劍訣都是數把飛劍成套的,你這麼說來那些都是下乘了?”
“豈是這般算的,這些對劍套劍的劍訣最後還不是仰仗數劍合力,你看紫陽長老的上清四十九式雖也變化無窮,但還不是悟了最後一招絕劍才名震天下。”赤嶺笑道:“便是天地雙雷劍,聽說至高絕學也是天地一體yīn陽太極的境界。”
“門中有這秘法?”青峰聞言,心中震驚不已,那位傳他經文的道祖曾言鴻元老祖都沒能以yīn陽胎證道,難道這yīn陽胎證道的法門天一門已經有了?
“你當我是天上那群人麼?”赤嶺酸道:“傳說罷了,這種無上道法怎麼可能是我能知道的,這對先天胎對劍聽說宗門兩分時也是分開的,算來除了現任掌門外,也不知多少年了,還沒人同時掌過這兩把劍。”
“說起來這兩飛劍都是在掌門手裡的,怎麼會讓青竹奪走地雷劍?”青峰聽赤嶺提的這劍的事,忽然想起這長久以來心裡的疙瘩來。
“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赤嶺一臉不可思議道,“這對劍肯定是歸祖靈閣的,老祖傳承的法寶開靈後便都聚居在祖靈閣,掌門雖說是掌了法寶,但這些法寶終究已經不能算器物了,各有各的zì yóu。”
“你不覺奇怪麼?”青峰聞言,心中略有些猜測道:“老祖都逼迫不得昊天兒做什麼事,青竹怎麼能帶走地雷劍?”
“天地雙雷兩儀劍訣或有什麼剋制那對劍的法門。”赤嶺雖也曾覺得這事奇怪,但事實如此,而且他所聞大都是風言,一句話經三個人就變個說法,他也吃不準其中有什麼關竅。
“哦。”青峰對這事所知更少,但這一番對話,卻勾起了他心中無數遐想,比起那不知在何處的八卦胎,兩個已知下落的先天胎,和那可能存在的,能證就先天yīn陽之道的法門更具有誘惑力。他甚至盤算著要怎麼弄到地雷劍,然後一腳踹了赤嶺遠走高飛……
“那龍動了!”赤嶺一聲呼,卻是給那兩女子一點提示,而這廂青峰也回過神來,兩人傳音探討時形勢已是一邊倒,古天川和那持鏡男子根本架不住那對姐妹,但眼下卻正如赤嶺所料,三打二,形勢翻轉了。
那水龍並不顯厲害,青峰自付若是對上了要自保絕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