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動他們分毫,我讓整個中州寸草不生為代價。我說到做到,八千人是殺,數萬人也是殺。”
一句話出,佛漢門再次騷亂。
何其祥冷哼一聲,爆喝道:“你算個什麼。去,殺了他身邊所有人,所有人!”
何其祥話落,人群騷亂片刻,卻無人動。
有人想動,卻被身邊人一把按住,悄聲道:“別動手……至少,也等到唐田隕落,再殺他身邊的人。”
“也好。”
“……”
螳螂掌門不會搭理這些,仗著距離唐田數百米,又有何其祥等人庇護,彎弓搭箭再次瞄準了秋城人。
“我還要重複幾次!”
毫無預兆的,唐田發狂了。
猛地一甩右手,手上的石膏在三千多斤巨力的催動下飛了出去。掛著‘嗚嗚嗚’的恐怖風聲,砸向數百米外的螳螂掌門。
‘啊!’
螳螂掌門只看見一個影子越來越近,下意識的驚呼一聲。
‘嘭’
腦袋爆炸了開來,無首屍體緩緩倒地。
石膏撞在腦袋上,碎開,卻去勢不減,向著佛漢門的人群繼續擴散。
‘噗噗噗’連續不斷的穿透聲襲來。碎石膏猶如天女散花般四處飛濺。
威力極其恐怖,中者必定貫穿。
有人伸手抵擋,手剛抬起來,碎小的石膏卻穿透了手指的縫隙穿進了他的眼睛,沒有任何反應,一命嗚呼。
猶如割麥子一般,站在前排的人群,倒下了一片。
全部都是身體被打成了篩子,然後不知不覺的就倒了下去。
眾人大驚失色。
甩一隻斷臂上的石膏,竟然瞬間誅殺十餘人。
所有人都驚住了,佛漢門的人驚恐於唐田殺人的手段,一瞬間十餘人斃命。打的是一個人,其餘人竟然是被碎屑濺上的,捱上就死了?
秋城的人也是驚恐的呼叫,人命當真賤如草?甩手十餘人斃命了!
這就是中州麼?
何其祥大怒,卻沒來得及說話。
卻見唐田一雙殺氣騰騰的臉冰冷的說:“嗯?要我重複幾次?重複幾次?幾次!”
一甩左臂,左臂的石膏也脫手而出,砸向了佛漢門人群。
“豎子大膽!”
何其祥暴怒,卻無可奈何。
只是看那石膏砸入了人群,砸中一個人的腦袋,當場爆炸開來。碎屑繼續四濺。
‘噗噗噗’
不斷有穿透聲傳來。
二十餘斃命!
人命,在這一刻是如此脆弱,眨眼間,如此輕易的便有這麼多人躺在血泊之中。
“啊!”
“退,快退!”
“他果真要再屠中州!”
“殺神重臨了。歸來了。”
“……”
所有人都被嚇破了膽子,佛漢門中州十萬眾,被唐田一人嚇破了膽子。瘋狂潰散,不斷的後退,生怕唐田再次發瘋。
唐田垂著兩隻手,也垂著腦袋,不含任何人類情感的說:“開始,好麼?”
何其祥被這死寂的氣息驚了一跳,想說什麼,卻沒有。
揮揮手,三十二名從地肺山而來的佛漢門弟子出列,整齊的站成一排。有一人與何其祥並列,這就是另一個內勁強者,何其利。
何其利眯著眼睛打量唐田,郎喝一聲:“我和我哥都是內勁之境,你想先和誰打?你挑吧?”
唐田垂著頭看著地面,用溫和的語氣說:“還挑什麼?”
猛然抬頭,冷冽的目光掃過三十二人的臉龐:“一起來吧。”
“我說,一起來吧。都傻了麼?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