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熬死了。
這天的雨,一直下到第二天早晨,方才有漸漸停歇的趨勢。
是以,翌日,秦洛洛刻意等雨停了方才出門前去御膳房用早膳。
令她有些意外的是,雨後一片清新的空氣中,她竟看見那白公子正站在不遠處等著她。
平凡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淺淺的笑容。
一身白衣更是襯得他整個人卓爾不凡。
當然,如果這一身白衣,是中原男人穿的長袍,那就更加完美了。
時隔多天之後,秦洛洛再次見到他,那種多日來的思念忽然間湧上,再也沒有了逃跑的勇氣。
而且,她也不想逃了,這些天下來,她已經想清楚了,自己會思念他,應該是純粹出於對朋友的情誼,而非什麼男女之間不一樣的感覺。
因為,直到現在,每每想到如果是楚燁宸站在自己面前之時,她的心,還是會一陣狂跳。
甚至於,僅是想象,她的臉,都會升起不自然的紅暈。
所以,她無比確信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並沒有移情別戀。
秦洛洛就是帶著這樣一種一切都已經想通的心情,舉步朝著不遠處面帶笑容的男子緩步走去。
“白公子,多日不見,近來可好?”
秦洛洛人剛走近了,便笑容可掬地開口說道。
儼然一副多日未見的朋友模樣。
楚燁宸見她如此,心裡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反應過來說道:“還算好。幸運的是,我接的任務,都是在南疆的,沒有什麼中原的任務。”
“哦?”
秦洛洛聞言,卻是有些驚奇。
“確實如此,‘曉’現在似乎只接南疆的任務。”
這也是令楚燁宸最近甚為疑惑的一件事。
看“曉”最近接的這些任務,無論是難度頗高的,還是難度略低的,竟全部都是南疆境內便可完成的任務。
中原的任務,卻是一個都沒有。
那麼,既然如此,何以使得他們當初竟然接了刺殺自己爹孃的任務呢?
秦洛洛聞言,心中亦是與楚燁宸有著相同的疑惑。
難道說,是秋言的情報有誤?刺殺楚燁宸父母的人,其實是另有其人嗎?
如果不是,那麼,當初“曉”又是為何接下了這個任務?
這一點,好生奇怪。
不過,心裡想歸這麼想,秦洛洛卻是並未說出來。
而是微微一笑道:“原來如此,白公子,你用過早膳了嗎?”
“沒有。”
楚燁宸連忙接話回答:“這不是就等著與莫兄弟一起嗎?”
“好啊,那就一起吧。”
秦洛洛答應得很是爽快。
這些日子未見,難得有機會見著他,一起吃頓飯,她心裡其實也是這麼想的。
是以,兩人便一起去了御膳房,對桌而坐,用了一些早膳。
期間,秦洛洛忍不住問道:“白公子,你今天出任務嗎?”
“今日不出。”
楚燁宸回答得很快,事實上,不是他不出任務,而是米勒已經找不到高等任務給他做了。
這些日子以來,米勒為了給他安排任務,屬實可說是用心良苦。
他剛完成一件,立馬就又拿來一堆任務給他挑。
事到如今,短短這些日子,他已經完成了十幾個難度頗高的任務。
並且,到了今天,更是直接找不出合適的任務來。
於是,今日他才有了閒暇,來這裡一早等著秦洛洛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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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