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種近乎看白痴的眼神看著秦越,就連羅輕舞亦是神色古怪的看著他,不知該如何言語。
“真沒想到居然碰到了你這麼個奇葩,我是該說你不自量力呢?還是該說你譁眾取寵?”周世飛又好氣又好笑的搖搖頭。
可不是麼?一個“明道”初期的武者竟敢當著他們這麼多炎黃聖殿弟子的面如此大放厥詞,什麼手下留情,什麼給個機會,這是一個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敢說出的話麼?簡直就是不知所謂。在他看來,秦越要麼就是自負到沒邊了,要麼就是仗著積分賽的規則過過嘴癮。相較而言,他更傾向於後者。
諸人的譏諷和嘲弄秦越都看在眼裡,但他並卻沒有什麼表示,甚至連表情都不曾有絲毫變動,只是神情冷漠的看著那兩名玄殿弟子,淡淡道:“看來,你們並沒有珍惜這個機會!”
“行了!”趙子鷗一臉不耐的冷笑道:“我們沒時間看你這個小丑的表演,既然你沒有自知之明,那就由我親自動手!”言畢,腳步一抬就要動手。
“趙師弟暫且稍安勿躁!”
周世飛適時的擺擺手阻止了他出手的舉動,開口道:“之前我說過要給他一次接我一招的機會,無論如何,話已出口,自是不能反悔。”說著,周世飛緩緩的偏過頭去,凌厲的目光落到秦越身上:“我這人說話向來言出必踐,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能接我一招,我就任你離開,現在,你準備好了麼?”
說話間,周世飛微微向前踏出一步,旋即,所有人便是猛的感覺到一道驚人的氣勢沖天而起,瞬間便將頭頂高空之上的雲層清空一大片,連這片天地之間的元氣陡然間紊亂起來。尚在蓄勢便有這等可怕的聲勢,可以預料,這一招使出定是恐怖絕倫。
然而,看著周世飛那神情冷峻,蓄勢待發的模樣,秦越卻是露出了一個極為嘲諷的冷笑。隨即,也不言語,右手一翻,直接對著左前方空曠之處猛然劈出一掌。
強橫的掌風化做一道肉眼可辨的小型龍捲,瘋狂絞動咆哮,一股恐怖的力量擴散開來,接著,在炎黃聖殿諸人驚愕的神情中,一聲悶然聲音響起,便見那原本消失隱匿的苗師弟從虛空之中跌落出來。
毫無疑問,周世飛那一番故作姿態只是為了最大程度的吸引秦越的注意力好方便那苗師弟暗中出手偷襲而已。不得不說,他這一手玩得夠漂亮,也裝得夠像,若是換了一個人恐怕十有會栽在他們手上,只可惜,碰上秦越,卻只能是徒惹人笑了。
“五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見到這一幕,羅輕舞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本以為周世飛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給秦越一個全身而退的機會,誰知,他原來竟是打的是這麼個主意,如此兩面三刀,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的行為,無疑讓羅輕舞非常憤怒。說得難聽點,簡直就是把她當猴子耍。
“羅師妹,你這是在質問我麼?”周世飛面無表情的看了羅輕舞一眼,冷冷道:“你最好先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我做事還輪不到你多說!”
羅輕舞蛾眉倒蹙,俏臉寒霜,但卻無力反駁。周世飛乃是天殿排名第五的真傳弟子,其實力地位遠在她這個剛剛晉升的真傳弟子之上,按照規矩,她的確是沒有資格對其的行為說三道四。是故,即便有再多的不滿和憤怒她也只能硬生生的憋在心裡。
沒有過多去理會羅輕舞的情緒,周世飛轉過身,冷冷的盯著秦越:“沒想到你倒是有幾分本事,難怪敢口出狂言!”
那苗師弟的本事,周世飛十分清楚,雖然在實力上,那苗師弟比之他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但其一身隱匿的功夫卻是極為了得,連他也無法輕易看穿,否則,之前也不可能瞞得過克洛諾斯,一舉將鬥神域一方的人擊敗。哪曾想,現在居然被一個“明道”初期的武者看破,而且還是在他極力吸引對方注意力的情況下,單憑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