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事,你最好還是跟王爺提前說一聲。”
玉熙搖頭道:“不用跟王爺說。符天磊是個有分寸的人,不會提這樣過分的要求的。”符天磊雖然跟雲擎親如兄弟,但畢竟不是親兄弟。再者,也不是給符天磊用,就算開口雲擎也不會答應。
雲擎跟符天磊兩人喝了兩個時辰的酒。喝完酒以後,竟然還不要人扶,自己搖搖晃晃地走了回來。
玉熙走上前扶著雲擎坐下,接了甘草端來的醒酒茶餵了雲擎。見雲擎甚至還算清醒,問道:“要不要泡個澡再睡?”這一身的酒味,上床以後,床上的東西全部都要換過了。
雲擎扯著玉熙的胳膊說道:“洗,一起洗。”
甘草已經過了面紅耳赤的階段,朝著玉熙淡定地說道:“王妃,我去讓廚房準備水。”
玉熙抓著雲擎亂動的手,說道:“放些花瓣在水裡。”放了花瓣,可以去去酒味。
給雲擎搓完澡,扶回到床上睡覺,已經是兩刻鐘以後了。玉熙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朝著甘草說道:“防水,我也要沐浴。”扶著這麼大塊頭,真是累人。
洗完澡換了一身衣裳,玉熙進了屋看著呼呼大睡的雲擎,笑著取了薄毯蓋在他肚子上,然後走了出去。
傍晚的時候,棗棗回來了。一見著玉熙,棗棗就哇哇大哭。一邊哭一邊說道:“娘,疼,好疼。”棗棗雖然好動,也經常被玉熙威脅,但卻從沒吃過苦頭。今天,可是吃足了苦頭。
玉熙聽完以後,忙掀開棗棗的衣裳,見棗棗身上有幾道又青又紫的傷痕,玉熙急問道:“爺爺打你了?”
棗棗掛著兩行淚珠,可憐巴巴地說道:“爺爺用鞭子抽我,娘,好疼好疼。爺爺是壞蛋,是大壞蛋。”霍長青現在教的是最基本的東西,扎馬步。這扎馬步一小會倒沒事,可時間長了就受不住了。加上棗棗好動的性子,哪裡耐得住。霍長青雖然疼棗棗,但卻是個很有原則的人,棗棗哭鬧著不學,直接開打了。
玉熙趕緊眼眶一下紅了,朝著甘草說道:“去拿藥過來。”這還只是開始呢!以後更得遭罪了。可對於霍長青教導的方法,玉熙也不能反駁。因為她答應過不插手的。若是現在插手,那就是出爾反爾了。
給棗棗擦藥的時候,棗棗疼得哇哇大哭。聽得玉熙眼淚都落下來了,抱著棗棗說道:“乖,棗棗不哭,很快就好了。”雲擎睡得太沉了,聽不到棗棗的哭聲。
其實霍長青對棗棗的懲罰並不算重,當初對封大軍等人那才叫狠呢!只是棗棗也是嬌生慣養的,從沒受過這樣的苦。反差太大,棗棗也就受不住了。
因為被折騰了一天,棗棗這日用過晚膳沒多久就睡下了。玉熙忍不住了叫來了許武,問道:“霍叔今天讓棗棗學了什麼?”
許武知道玉熙是為棗棗的事,說道:“上午跟下午各蹲了半個時辰馬步,因為棗棗年歲小,所以蹲一刻鐘就會休息一下。”
玉熙說道:“我自然是信得過霍叔的。只是棗棗畢竟還小,我怕過猶不及。”
許武笑著說道:“所謂玉不琢不成器,霍叔對棗棗嚴格要求,也是為她好。至於說你說的過猶不及,這種事絕對不會發生。我跟大軍他們就是義父教出來的。在這方面,王爺都比不過義父的。”
玉熙心頭再焦慮,可許武都將話說道這份上了,她還能說什麼,只能忍著了。
全嬤嬤等許武走後,進屋跟玉熙說道:“我覺得應該讓棗棗搬到霍長青院子裡去,以後隔幾天回到後院用頓飯。你若是想孩子了,直接過去看就是。”全嬤嬤會提這樣的建議是怕玉熙心軟。別看玉熙面上好像是性子跟剛毅的,事實上,玉熙是再心軟不過的人了。
玉熙苦著臉道:“等和瑞醒來,我跟他談下這個事。”不說全嬤嬤對她沒有信心,就是玉熙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