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建誠見狀有些頭疼,問道:“大過年的,這又是怎麼了?”這段時間玉容沒在韓建誠面前說什麼,倒是盧瑤吹不少的枕邊風,說玉容越來越摳門之類的。聽得多了,自然也就受了影響。
什麼叫又怎麼了?聽到這話,玉容心都涼了:“以政回來的時候聽到兩個婆子說我跟高先生不清不楚,以政氣得不行,說要懲罰她們。結果那兩個婆子說以政不過是寄住在韓府吃白食的表少爺,又不是她們的主子,沒有資格責罰。以政一氣之下,踹了那兩婆子幾腳。”因為現在外面不大太平,以政身邊除了一個小廝,還有兩個貼身隨從。當然,這是對外的說法,實際上那兩個隨從都是練家子,是以政的保鏢。
說到這裡,玉容的眼淚刷刷地落:“高先生是我公爹的幕僚,因為惦念公爹的恩德一直教導以政。不說高先生的年歲當我爹都綽綽有餘,只說自從搬出江家就一直都沒見過高先生,也不知道是哪個黑了心肝的東西散播這般下作的謠言。”
出現這樣的惡奴,可就是當家主母的過錯了。韓建誠臉色有些難看地望著盧瑤問道:“怎麼回事?”
盧瑤心裡有些窩火,這個黑了心肝的東西可不是在影射她嘛!盧瑤面上卻是一臉無辜地說道:“老爺,我也是剛聽到說衡媽媽她們兩人以政給打得吐血昏迷,剛想問怎麼回事老爺就回來了。”
玉容冷笑道:“以政今年不過十一歲,踹幾腳就吐血昏迷,她們是紙糊的不成?”
盧瑤非常惱怒,可又不能當著韓建成的面跟玉容吵,否則就是她的不是。盧瑤一臉愧疚地說道:“我知道姐姐生氣,都是我管教不利。姐姐放心,我一定嚴懲這兩個碎嘴的婆子。”
玉容面露譏笑,說道:“不用再做戲了,我已經問過了身邊的丫鬟了,她們說這不堪的流言在府裡已經傳了一段時日。只是怕我聽到難過,不敢告訴我。弟妹,我知道你不耐煩我們娘倆住在府裡。你放心,我過完年就搬走,不會再礙你的眼。”
盧瑤臉一陣青一陣白。
韓建誠皺著眉頭說道:“姐,沒誰要趕你們走,你別多想了。”
玉容雖然一肚子的火,但她也不想將關係鬧得太僵:“這次造謠我跟高先生不清不楚,下次誰知道又編排我跟什麼阿貓阿狗有染。阿誠,遠香近臭,我不想弄得以後姐弟成仇人。所以你也別再勸了,等出了元宵,我就帶著以政搬出去。”說完,玉容就帶著丫鬟走了出去。
韓建誠鐵青著臉問了盧瑤:“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若只是姑嫂之間的矛盾,他肯定是和稀泥的。可現在關係著姐姐的清白聲譽,那就不是小問題了。
盧瑤紅著眼眶道:“老爺,妾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下人非議玉容在韓府白吃白住這個她知道,但編排玉容跟高先生的事她是真的不清楚。再傻,她也不可能放任這樣的事。
夫妻兩人很快查清楚散播玉容跟高先生不清不楚的謠言是盧瑤的一個陪嫁婆子。而那婆子是受了盧老太太的指使。
知道是盧老太太要敗壞玉容的名聲,韓建誠氣得全身都發抖,看著盧瑤的眼神都不對了:“以後不準盧家任何人上門,你也不準再帶了孩子去盧家。要不然,別再進韓家的門。”他怕盧家將幾個孩子都給帶壞了。
盧瑤這會,比吃了黃連還苦。
當晚,韓建誠帶了盧瑤去給玉容道歉。玉容接受了夫妻的道歉,但卻執意要搬走。玉容說道:“阿誠,我還是那句話,遠香近臭。分開了,也就沒那麼多的事了。”沒住到韓府之前,她跟盧瑤相處得也很不錯。
韓建誠見玉容這次鐵了心的要搬出,心中又是愧疚又是難過。
出了元宵,玉容就搬出了韓府,搬進了三井衚衕。這宅子只第一進的院落住了人,後面兩個院落都空著,是專門為玉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