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鐵奎,江鴻錦雙手拱了一禮:“這位將軍,不知道你找我何事?”
溫和有禮,沉靜內斂,容貌也很出眾。單看外表,確實是人中龍鳳。
鐵奎冷冷地問道:“你就是江鴻錦?”
江鴻錦感覺到鐵奎的敵意,雖然他不知道自己跟此人有什麼仇,不過還是點頭道:“是。”若不是現在京城亂糟糟的,鐵奎又是帶兵前來,他都不會出來見。
鐵奎一巴掌扇了過去。這一巴掌,使出了九成的力氣。
江鴻錦措不及防,被打得摔倒在地。沒等他回過神來,又一腳重重地踢了過來,疼得他眼前直冒金星。
見主子被打,江鴻錦的隨從想上前救人,結果也被阿紹一頓胖揍。其他人見狀,都不敢上前幫忙了。
國子監祭酒李術得了訊息,很快趕了過來。此時的江鴻錦,已經成了血人。
“住手。”見鐵奎還在繼續踢打江鴻錦,李術呵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帶人來國子監打朝廷命官,還有沒有王法。”
鐵奎這才停下手,看著李術說道:“這種人面獸心的畜牲,千刀萬剮了都難消我心頭之恨。”
李術說道:“這裡是國子監,不是打架鬥毆的地方。而且,有什麼話好好說,動手也解決不了問題。”
李術並不是只埋頭教書的書呆子。相反,他很有眼色。知道鐵奎不好惹,不過他也不想得罪江文銳。
鐵奎看了李術一眼,就朝著阿紹說道:“將他帶走。”只是打一頓,怎麼能消他心頭之恨呢!
走的時候,鐵奎留下了一個地址。讓江文銳跟於氏兩人,到這個地方來接人。
於氏得了訊息,立即去找了江文銳。夫妻兩人,立即去接人。
走在路上,於氏問道:“老爺,你什麼時候惹上了這麼一個煞神?”她已經讓人查清楚了,打上江家的這人叫鐵奎,是燕無雙的手下。如今朝中的文武大臣見了燕無雙都想繞道走,而他們卻招惹了燕無雙的人。
江文銳是吏部尚書,還有妻族於家撐腰。就算是宋家的人,看到他都很客氣。不過,那都是在以前。
見江文銳沒說話,於氏急了:“你說呀!你跟他到底結了什麼仇?”
江文銳說道:“我並不認識這人。”連人都不認識,又怎麼可能結仇了。
於氏哭得不行:“既沒結仇,那他怎麼跟瘋狗似的跑到家裡鬧了一通,後又去國子監找鴻錦呢?”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下了馬車,江文銳習慣性地抬頭看了一眼,結果就看見牌匾上碩大的‘寧府’二字。
於氏也看到了這兩個字倒沒多想,只是一臉憂心地說道:“抓走鴻錦的人叫鐵奎,老爺,我們可能走錯地方了。”確切地說,對方給他們留了一個假地址。
江文銳看著牌匾,突然說道:“韓氏的母族,好像就姓寧。”
於氏聽到這話,面露惶恐之色:“老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文銳沒回答她,而是提腳走了進去。若真如他所猜測的那般,這事就不好解決了。
一到正廳,夫妻兩人就看見全身是血已經昏迷的江鴻錦。
於氏撲過去抱著江鴻錦,大聲叫道:“錦兒,錦兒你怎麼了?”
見怎麼都叫不醒江鴻錦,於氏抬頭看向鐵奎道:“若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你償命。”
鐵奎冷笑道:“放心,死不了。”倒不是他不敢殺了江鴻錦,而是就這樣讓他死了,那就太便宜他了。玉熙在江家受盡折磨,他要其加倍償還。
江文銳看著鐵奎,說道:“你是寧家的人。”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知道鐵奎的身份,江文銳說道:“寧大人,鴻錦是玉熙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