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建明這回沒再推脫,也跟玉熙交了底:“這兩年,那些能動的產業我都在私底下賣了,所得的金銀都藏在隱秘的地方。等過些日子風聲過去了,到時候再派人去取。”那也是一筆不少的錢財。
玉熙眼睛閃了閃,說道:“你的意思,國公府就剩下一個空殼子?”不讓韓景彥佔到便宜,那是再高興不過的事了。
韓建明點頭道:“差不多。除了祭田,府邸裡貴重的古玩字畫我也全都藏起來了。”國公府真正隱秘的地方,只有家主知道。
玉熙很高興,笑得眉眼都彎了:“這樣挺好的。我想,韓景彥搬到國公府後,肯定會氣得吐血了。”
說完這話,發現韓建明的臉色不大好看,玉熙問道:“韓景彥是不是做了什麼事?”
韓建明對韓景彥這個三叔,一直都很尊敬的。哪怕他對於韓景彥做的事不滿,也從沒半分不敬:“他知道賈姨娘跟華哥兒他們落腳的地點後,將人抓了送到通政使司。”韓建明原本還打算派人去接了賈姨娘跟華哥兒到西北來。結果,就得了這麼一個訊息。
玉熙對於韓景彥幹出這樣的事並不奇怪,親生女兒的死活他都不放在心上,更不要說侄孫了:“哥,朝廷殺了華哥兒他們幾個孩子也沒什麼用,拿來威脅你效果更好。你說是不是?”
韓建明搖頭說道:“孩子已經沒了。我既然走出了這一步,不可能再回頭的。這些人估計就是知道這點,才會對孩子下了毒手。”
玉熙很難過,說道:“大哥,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們。”若是大哥不到西北來,華哥兒他們也不會死。
韓建明並沒有怪罪玉熙,說道:“這跟你沒有關係,來西北是我自己決定的。與其在京城戰戰兢兢的,還不若來西北,至少能過幾天太平日子。”
見玉熙一臉的愧疚,韓建明立即轉移了話題,說道:“燕無雙到了京城以後,並沒有什麼動作。這可不像他的性子。”
玉熙說道:“現在沒動作,表明他有更大的籌謀了。”這種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想年初時,他將皇帝勾結東胡人的事披露出來以後,就起兵叛亂。所以,燕無雙這回肯定也是在謀算著什麼。
韓建明其實也是這樣想的:“燕無雙行事很謹慎,他的心腹口風也都很緊,我們半點訊息都打探不到。”
玉熙對此並不意外:“只要他沒打我們的主意,他做什麼都與我們沒有太大的干係。”至少,燕無雙暫時是不會打他們的主意的。
正在這個時候,書房外面響起一陣鏗鏘有力的腳步聲。玉熙臉上浮現出笑容,說道;“和瑞回來了。”
韓建明眉頭跳了跳,從腳步聲就能判斷出是雲擎回來了,這可真是對雲擎上心了。
雲擎跟韓建明打了個招呼以後,就回了後院,也沒去見棗棗跟柳兒,而是先去洗澡。
玉熙給他搓背的時候發現雲擎河伯上多了一道新的疤痕,好在疤痕並不深,這會已經長出了新肉。玉熙的臉當即就下來了,問道:“是不是就因為這疤痕,所以才晚回來的?”
雲擎自然不認了,說道:“這是打仗的時候傷著的,我是為借羊種給那些流離失所的牧民,才耽擱到現在回來。”以後牛羊多了,軍中的伙食也能得到很大改善了。也是因為有這個想法,雲擎投入了最大的熱情進去。
玉熙雖然對雲擎的想法有些無語,但借羊種給那些牧民,肯定能讓他們更容易歸順了:“西海資源豐富,以後得好好利用。”
從頭洗到腳,洗得乾乾淨淨的。洗完以後雲擎又颳了鬍子,然後就去找了棗棗。
聽到棗棗叫爹,雲擎抱過來親了一口就往頭上拋,然後接住繼續拋。棗棗也不怕,咯咯地笑得特別的開心。
韓建明站在院子裡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