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於氏,葉氏回了後院見玉容,將談話的內容跟她說了一下:“江二爺等會跟你道歉,差不多就跟他回去,別再繼續鬧了。鬧得越兇,你到時候越吃虧。”江夫人原本就討厭玉容,再有這次的事更加厭惡了。江鴻錦也不站在玉容身邊,以後有苦頭吃了。
江家的人將來肯定對玉容不好,這可以預料的。為了防備以後玉容隔三差五跑來跟玉辰求助增添玉辰的麻煩,桂嬤嬤跟玉容說著若想在江家站穩腳跟就必須不怕事。就跟這次一樣,若是江夫人跟江二爺敢對不起她那就使勁鬧,鬧得江家人不敢再動她。
要說桂嬤嬤這法子其實很坑人,桂嬤嬤這是要讓玉容當潑婦的節奏。所謂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江家是書香門第之家,而書香門第之家的人最好名聲了。若是玉容不管不顧鬧起來,就算江夫人跟江鴻錦不在意,江文銳也不可能聽之任之。
玉容眼中閃過利芒,說道:“我才不怕她們呢?若是敢磨搓我,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葉氏見狀,也不再擔心了:“既然你心中有數就好。”反正江家這樣的門第,也不會輕易休妻。
葉氏也沒有回去,而是在等江鴻錦過來,也是因為葉氏知道玉容和離不好再找,哪怕玉容現在還是姑娘身也不好找,要不然,她一定會勸玉容和離的。對上這樣一個冷漠無情的丈夫,日子過得好才奇怪。
臨近中午,江鴻錦才過來給玉容賠禮道歉。
玉容此時對江鴻錦再沒有愛慕,只有怨氣。玉容問道:“今天必須將話說清楚,為何不跟我圓房。”
江鴻錦聽到這麼露骨的話,眼中閃現過厭惡,說道:“因為遼東的事我很擔心,所以才沒進喜房。”
玉容譏笑道:“還真是憂國憂民的好臣子。要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必須保證以後在不許有這樣的事。”
江鴻錦忍著噁心說道:“以後再不會了。”他昨晚跟江文銳說想跟玉容和離,結果換來的是江文銳的一巴掌。還放了話說若是他敢跟玉容和離,再沒有他這個兒子。來之前江夫人也跟他說若是不接了玉容回去,讓玉容鬧起來,保證明日京城的人都會知道他不能人道。到時候和離的話,他這輩子都別想在娶妻了。
鬧騰了兩天,江鴻錦順利地將玉容接回了江家。當晚,兩人就圓房了。江鴻錦根本提不起興致,還是吃了助興的藥才成。等事一完,江鴻錦就側身睡,好像玉容是洪水猛獸,多看一眼就能要了他的命。
玉容可不是忍氣吞聲的主,披了件衣服坐起來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再沒有比這更打擊人的了。
江鴻錦冷著臉說道:“我答應你的事已經做了,你還想怎麼樣?”他忍著噁心才完成這件事,沒想到這個女人還鬧。
玉容氣得一腳將江鴻錦踹下床,然後抓起枕頭砸向江鴻錦的頭,砸完後說罵:“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有本事再說一遍。”
江鴻錦也氣得不行:“瘋女人。”從小到大還沒人敢動他一根手指頭。可自從娶了這個女人,就開始走衰運,先是給韓建城打了一頓,今天又被這個瘋女人打。
玉容看江鴻錦準備出去,冷聲說道:“你要是敢出這道門,我明日就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你不能人道。就是讓你的同僚同窗知道你不能人道,不知道會怎麼看你?”這可是赤果果的威脅了。
江鴻錦氣得臉發白,不過他還真沒膽子走出去。若是這話由玉容放出去別人肯定會相信,到那時,他就得面對眾人異樣的目光。
看著江鴻錦老老實實地回床,玉容冷笑一聲。也不過是個假仁假義虛有其表的窩囊廢,跟他爹沒啥區別。
倒不是桂嬤嬤那一番話就讓玉容這般兇悍,而是這幾年掌家讓她性子變得越來越強勢。下面的丫鬟婆子經常偷奸耍滑,講道理玉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