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來過。就算他已經宣稱有了未婚妻也不影響他的身價。
哥哥不但長得英俊,頭腦也不簡單,是個文武全才的企業尖兵,反觀自己,除了吃喝玩樂外,什麼都不會。弟弟晨風還好,他小小年紀已經自力更生,在哥哥任職的企業上班,妹妹晨曦雖然也立志做個米蟲,但她也有自己的愛好和興趣,讓她在自己領域裡闖出了一片天空。反觀自己,庸庸碌碌地活了二十年,卻什麼也無成。
哥哥一臉寵溺地望著我,“傻丫頭,你天生就是來享福的,誰會忍心讓你去為五斗米折腰。如果你真想有一翻成就,現在學也不晚的。”
“學什麼?”我現在是一點信心也沒有了。
“比如插花,茶藝。”
“得了,這個我從小就學會了。”現在就算是閉著眼,我都可泡出一手好茶來,還需要學嗎?再說了,這也算是成就嗎?
“舞蹈呢?這個你總沒學過吧?”
“學這個又什麼意思?”
“當然有意思,舞蹈可以讓你忘掉一記切痛苦,讓你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你就會發現舞蹈的真正美妙之處。”哥哥口才一向好,沒讓他去做推銷員實在可惜了。
***
哥哥說到做到,當我答應學舞蹈後的第二天,他就已帶著舞蹈教練來我家。
舞蹈教練姓蘇,我叫她蘇小姐,一個長相優雅又美麗的女子,不但氣質出眾,舞技也好,與她學習舞蹈,果真如哥哥說的,暫時忘記一切煩惱。
我學的很認真,不到一個月,就學全了基本的舞步,跳一般的交際舞不成問題,雖然優雅的華爾滋還不能跳得盡興,但只要有高手帶領,依然可以完成。
哥哥不給我傷心的機會,他藉著替我慶祝二十歲生日,大肆宴請香港上流社會的精英,以及與他交好的朋友。
我不是愛熱鬧之人,不願這樣大張旗鼓地慶生。但無法拒絕的一片好意,只得同意了。
哥哥是想借著生日的當,讓我忘卻情傷。或許還會藉著生日那天,認識一些比“他”更加優秀的男孩子。
不願拂哥哥的好意,我同意了。
離生日的十月二十日還有半個月,哥哥叫司機帶我去做美容,做頭髮,修指甲………我才二十歲,正是花樣年紀,其實根本沒必要做那麼仔細,我雖長得不漂亮,但一身面板在營養大廚的調養下,早就粉嫩如嬰兒。
去了朝天美容院,四哥早已候在那兒他是慕容家的四公子,我一直叫他四哥。
“晨吟,設計師已經在等你了,快進來吧。”四哥揚著他的招牌笑容,牽著我的手把我牽了進去。
氣悶地看著那雙握著我*小手的大掌,我不是小孩子啊,怎麼這些大男人老是喜歡把我當作瓷娃娃般對待?
心中驀地一緊,我又想起了他,他曾說過,他喜歡堅強的女人。
是不是我太需要人保護,所以。他對我厭倦了,才不再喜歡我?
反觀他的新任女友,柯芸茹,她是個很有自信很獨立的女孩,不像我,完完全全是個米蟲,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我都已成年了,卻還在用哥哥的錢,並且,用的還不少,我每個月的花費,就相當於一個高階白領三個月的薪水了。
我真是一隻無用的米蟲,他才會不要我吧。
那個柯芸茹有自己的工作,能養得活自己,包括我的嫂嫂,我哥哥非常有錢,她都要堅持工作,嫂嫂對我說過,女人該強時要強,該弱時就要弱,男人婚前喜歡柔弱的女人,這樣讓他們有大男人的成就感。但婚後卻喜歡堅持自力的女人,婚姻與談戀愛還是有區別的。
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那個柯芸茹,確實適合他吧。
這樣想來,心情好過多了。
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