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不過那群孩子也是奇怪,我隨便找了個死人的骨灰做了些虛假的資料出來,他們就堅信那是你。”
如果現在手中有一把槍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槍斃了他。
但現在也沒有心思去做這種事,他慢慢的閉上眼睛,忽然就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來,突然間就不想說話了。
“對了。”又想起了什麼,慕宗銘道,“我讓人打聽到她們母女現在正在紐約,具體的內容等你換好了衣服我再讓秘書告訴你。”
“”
男人的身體一震,空寂著的眸子,逐漸就流瀉出色彩來。
紐約大都會歌劇院,奢華而富麗的空間裡彷彿充滿了端莊神聖的氣息,滿場的座位此刻也坐滿了人,有來自世界各地的藝術家,有商業圈裡的成功人士,有老人,有貴婦,有青年等等。
這個端莊而肅穆的空間裡,全場格外安靜,人們交流說話的聲音都自主的壓到最低。
舞臺上是一支樂團,指揮師站在顯眼的臺上,而他斜右方鋼琴架裡,正坐著一身藍色修身長裙的唐晚笙。
她頭髮高挽,耳畔邊有幾縷微卷的發隨意的垂落下來,沒有掛什麼裝飾品,然而精緻的妝容跟她的氣質看起來美得不同凡響,充滿了一股子的優雅,浪漫,卻又不失肅穆和認真。
她靜靜的坐在鋼琴中,那一抹藍在一支整體都是黑色的樂團中成為醒目的存在,也增添出了這個樂團不同以往的氣息,成為錦上的那一抹新增得最美的花。
從臺下較暗的光線中看上去,那個舞臺就是一個神聖到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方。
全場安靜得很。
正在指揮師抬手示意可以開始時,突然有一道男人的聲音響起,“等一下。”
安靜而偌大的空間內,這一聲響起時格外的嘹亮。
然後所有人的目光不停的開始搜尋著出聲的來源,只見一個坐在光線暗沉順數第三排角落的地方,有一個人的身影站起來,邁開了腿,他從中間的走道朝著舞臺走了過去。
唐晚笙是在這個聲音響起時就聽出來是誰了,她的臉色當即就變了。
變得格外僵硬。
他想幹嘛?
不對,是他怎麼會在這個地方?他什麼時候來的紐約?知不知道這個是什麼地方?
看著從旁邊走上臺上來的陸止森,唐晚笙簡直頭皮發麻,心中忽然砰砰砰地直跳著,情不自禁的渾身緊張起來,不知道究竟是在期待著什麼,還是在恐懼著什麼。
今天的他好像是格外的打扮過了,穿著一身白色優雅的西裝,一身的矜貴感隨之灌來,英俊的面容是愈發成熟的味道,沉澱了所有的輕狂。
所有人都停下來,目光無一不朝他看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打過招呼了,他這麼堂而皇之施施然的上臺來,劇院裡居然沒有保安把他攔下來。
這不正常!
他一定買通了關係!
可是他到底是怎麼買通了關係?
陸止森筆致地朝著唐晚笙的方向走過去,沒有半點的偏移感彰顯出了他的決心跟堅定,唐晚笙又是木訥又是懊惱的,想叫他下去,可是在這麼多人目光的洗禮下,根本沒辦法開口啊。
“嫁給我。”
在來到她的身側時,他一條腿跪了下去,與此同時開啟早已經緊攥在掌心裡的戒指盒子,一枚閃爍著晶瑩光亮的戒指呈現出來。
唐晚笙面色更僵了,他特麼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你有拒絕我的權力,但我也會堅持我的信念,這一生不論你拒絕多少次,我會一直繼續這樣的事情下去直到永恆。”陸止森堅定不移地看著她的眼睛,“我愛你,想保護你,跟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我今生最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