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唸詩的時候心無旁騖,好似在對著她心愛的情郎哼唱,雖然夏小姐平時虛弱的時候也很好看,但護士小姐認為這一刻的她,才是最美,最令人難忘的。
“夏小姐,這詩是你寫的嗎,這詩寫的好美啊”
“不,是我一個朋友寫的”
說到這,夏清如低頭溫柔淺笑,宛若一朵水蓮花。
這一幕難以用語言描繪,她只覺得極清,極美。
“夏小姐和這一位朋友關係一定很好吧”
“嗯,再沒有人比他更懂我的了”
夏清如今夜竟是難得的多話,拉著護士小姐說了一夜。
一天夜裡,夏清如無聲無息的走了。
護士小姐很奇怪,夏小姐在這家醫院住了三年,除了席先生和一位溫小姐就沒人來過了,導致護士小姐一直以為夏小姐是沒有父母的。
可眼前的這兩位打破了護士小姐一直以來的想法,他說他們是夏小姐的父母。
“這個孽女,都是你說還要來見她最後一面,看看她把自己搞成了什麼樣子”
“清如,她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啊,她都已經死了,你還說她幹什麼,難道她不是你的孩子嗎”
夏母泣不成聲。
“我有何曾是這個意思,我不過……唉”
夏父一聲長嘆,意味悠長。
兩老在夜色中靜靜哀悼夏小姐的逝去,只不過一個是用眼淚,一個是在心底。
夏小姐火化後的三天後,席先生來醫院說要收回夏小姐生前的遺物。
護士小姐躊躇著不知是否要把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