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無限,他的得天獨厚,卻沒有看到他偶爾出現的焦躁和恐懼。為什麼會恐懼?他是皇太子,要什麼有什麼,所以這種人通常會被別人注入神話色彩,完美的不似凡塵中人;所以這種人就連喜怒哀樂都要偽裝的很好檣。
我們所有人,包括白素,永遠都不可能瞭解他,因為從小被賦予重任,在條條框框裡被迫長大的人不是我們,而是他。所以他所關心的,渴望的,我們都不可能知道,但我和他朝夕相處,漸漸明白了一直以來他執著的人和事究竟是什麼。
我想,楚衍對白素應該是一見鍾情的,要不然不會開車去白家。
如果那天,白荷沒有去酒吧;如果那天,白素沒有被人下藥;如果那天,不是因為楚衍久久等待,不見白素出來,擔心她安危進去找她,也許你和白素根本就不可能發展出這麼一段情兢。
那天,楚衍給我打電話,讓我去酒吧,等我趕到的時候,車裡只有他和白素。
白素在他懷裡昏睡著,光線很暗,我看不到楚衍的表情,見他懷裡抱著一個少女,吃驚不已。
要知道,楚衍潔身自好,對待女人通常冷漠嚴肅,令人心生敬畏,但那天見他似是極為保護那個少女,沒有好奇心是假的顛覆水滸之梁山我當家全文閱讀。
“準備開洋葷嗎?”我嬉皮笑臉的跟楚衍開玩笑。
昏暗中,楚衍似是皺了皺眉:“別胡說,她是白家長女,在酒吧裡被人下了藥,你送她去醫院。”
我一聽那人是白家長女,哪裡還敢開玩笑,被人下藥不是小事,難怪楚衍會那麼親密的抱著她。
“白荷……白荷……”白素在無意識昏迷中,一直呢喃著她妹妹的名字。
楚衍說:“別擔心,我幫你把她找回來。”
楚衍說:“安心睡一覺,等你醒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楚衍背對著我,所以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但那樣溫和的話語,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白素被楚衍放在了後車座,他開門下車的時候,讓我一定要守著白素,不要讓她出事。
我知道他去找白荷了,白家在s國戰功赫赫,是名門望族,白家兩女出事,楚衍不可能袖手旁觀,但楚衍安危難測,我自是憂心忡忡。
那天,你在醫院裡探望退役戰友,看到我抱著白素急匆匆來到了醫院,你的驚訝不下於我。
你以為白素是我的新女友。
“闖禍了?”
我知道你誤會了,無心多說,只說她在酒吧裡被人下了藥。
老實說,那時候看到你,宛如雪中送炭,把白素交給你代為照顧,我很放心。
如果我不說,你永遠都不會知道,在白素昏迷的幾個小時內,楚衍開著車滿大街找白荷。
為防白荷聲譽受損,為防有人在暗地裡議論白家門風敗壞,那天晚上參與尋找白荷的特工們悉數被楚衍下令封口,只因楚衍在一所偏僻別墅內找到了白荷。
白荷當時正在和一群未成年少男少女嗑藥,神志不清,裡面的情形,你可以想象,少男少女衣衫不整的摟抱在一起,聚眾淫亂。
好在白荷並未出什麼大事,我在來別墅的途中得知記者聽聞嗑藥淫亂風聲,正往這邊趕來,嚇得一身是汗。
若是楚衍被牽連在內,聲譽受損將是致命的。
楚衍抱著白荷走出別墅的時候,遇到了我。
“白素呢?”楚衍見我趕來,臉色很難看。
“放心,有少卿看著,不會有事。”
他聽了,這才沒有多說什麼。
少卿,你看看,我和他是這麼的信任你,只因你是我們的好兄弟。
就在我們帶白荷離開不到五分鐘,有記者跟隨警察一起,把那些少男少女抓到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