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會遭天譴的。
“但,我更信奉的是人定勝天。”雲殘月自負的說道。
雲聽音沒有再言語,只是定睛看了雲殘月片刻後,“走吧,師父。”
而此時雲聽軒終來到,雲聽雨在他身後氣喘吁吁的也跑到,還不住的唸叨,“你爺……爺的,下次……我一定……要先學輕功,不說走路……比人快,逃跑保小命更是……上計,難怪古人都會……說,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聽著雲聽雨的喃喃自語,雲聽音又被無奈遍染。
“小妹,你沒事吧。”雲聽軒的擔憂在看到她平安的那刻,便消散了。
可也能感覺到他那擔憂卻像是積蓄了許久的。
雲聽音後來才知,自從在宮宴上驀然發現她和雲殘月不見後,他便開始起了擔憂,但在遍尋滿朝堂之後仍不見他們的蹤影,擔憂便又更甚了。
當雲殘月再次出現在朝堂之上時,卻又不見雲聽音的身影,他魯莽的與雲殘月起爭執後才知道,是西門監兵帶她回來了,可不見到她,便不安心,於是就趁眾人皆酒醉,覓得機會就回來了。
但云聽軒沒想到的是,還有一人跟著他們兄弟兩後頭一起回來了。
雲聽音笑著對他點點頭,“我沒事,聽軒哥哥。”
而在園外扶門喘著大氣的雲聽雨,卻很憤憤不平的說道,“老……妹,你太……狡……猾了,原來偷偷……回來,是……和師父幽會來了。”
雲聽音小臉驀然泛起紅暈一片,西門監兵先是一愣,卻也沒辯駁。
反而是雲聽軒急了,對雲聽雨吼道,“雲聽雨你在胡說什麼呢?這可是攸關小妹的名譽,怎可這般胡說。”
雲聽音倏然扭頭,微微激動的對西門監兵說道,“師父,聽雨哥哥的武藝似乎並沒長進呀,小跑一下便依門喘大氣了,定是偷懶沒練功了,你怎麼不管管呀。”
她說這話時,就像是在向西門監兵撒嬌一樣,讓西門監兵柔了心,輕笑淡雅如花,寵溺說道,“不是我不管,是他太會躲了。”
“我知道她躲哪。”
“老妹,你不許出賣我。”雲聽雨跳腳急道。
西門監兵可不管,問道,“哪呀?”
雲聽音很夠義氣向雲聽雨一笑,“繡房。”
“繡房?”西門監兵一愣,後又道,“那我還真沒想到,但他躲那一天不會覺得無聊嗎?”
“無聊?”雲聽軒很汗的抹了把臉,“他高興著呢,但凡女人喜歡的東西,他絕對也會喜歡,還包括男人,我老早便想和師伯說了,該給他瞧瞧了,到底是什麼毛病來著。”
此時管家黃伯像鬼影一般的突然出現,驚到雲聽音和雲聽雨,也幸得西門監兵在場,及時用真氣護住了雲聽音的心脈,星眸也已露出了不快。
只見黃伯一鞠躬,“大少爺,二少爺,三小姐,敏郡主在廳外候著了,說是要見大少爺。”
“那刁蠻潑婦來幹嘛?好得正好,今晚的氣我還沒出呢。”雲聽雨挽起衣袖,就準備出去罵架。
“聽~雨~哥~哥~。”
雲聽音喊得格外的溫柔,讓雲聽雨由頭到腳,每一寸肌膚都顫抖了一遍。
“聽雨,趁機夜色還早,隨為師一同打下坐如何。”西門監兵嘴含輕笑的說道。
雲聽雨一聽,漂亮的五官都成囧形,那個打坐比扎馬更遭罪呀,一通打坐下來,那腳感覺就像不是自己的了,然後很長一段時間都得用蠕動來代替步行。
只見她一回頭,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呵呵……那個師父呀,徒兒有點渾身腦袋疼,那個就免了吧。”
“渾身腦袋疼?!!”
聞言,眾人大汗,虧她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