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走時的那條路,一動也不動。
“哎,怎麼辦?”我很小聲的問身旁的廖喆軒。
廖喆軒正要回答我,只見譚馨深嘆一口氣,走過去,坐在了路旁的長椅上。我和廖喆軒互相看了看,也跟了過去。
“你又怎麼了?”廖喆軒問譚馨。
“吵累了,坐下來歇一歇行不行?”譚馨面無表情的說道。
“行,你們現在都是姑奶奶,想怎麼樣都行。”
說完大家都笑了。
一起到了公寓。
譚馨拿出她的藥箱,給我處理傷口。不知道是她的技術不行,還是我的耐力不行,棉籤一碰到傷口,我就覺得渾身都抽的疼,頭也不由控制的左右躲閃。她還要繼續,我直接用手擋開,然後坐在一旁,無奈的告訴她“真的很疼”!
譚馨也失去了耐性,將手中的棉籤扔到茶几上,說道:“我不會了,你那個頭也太矯情了吧。”
“我也不想躲,條件反射,我沒辦法。”
“你那個頭真多事,我打架,你受傷了!別人聽了,還以為你有多勇猛呢!現在怎麼辦,難道去醫院?”
廖喆軒從茶几上的藥箱裡拿出一根棉籤,一邊蘸酒精,一邊說道:“我看這樣吧,譚馨你把她的頭抓住,我來給她消毒。”
說著兩個人就站了起來,我用手擋著傷口,一臉不信任的看著廖喆軒,說道:“你,你行不行啊?”
“放心吧,他平時比我溫柔。”譚馨抓著我的頭,一個勁兒的給廖喆軒使眼色,讓他開始。
包紮好了,我對著鏡子一看,額頭上多了塊大白紗布,這和毀容也差不遠了。廖喆軒說我像見義勇為的英雄,譚馨說我像為了男人和別的女人打架的怨婦。反正不管怎麼說,我就是掛彩了。
“你怎麼會在那兒?”譚馨突然問廖喆軒。
“我……”
“別告訴我你又是路過!”
“對,我不是路過,我是專程去找你的。”譚馨目不轉睛的看著廖喆軒,廖喆軒接著說道:“今天中午,秦雪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她說著說著,就說到了你,聽她的語氣,我就知道她想要幹什麼。我一發現事情不妙,就立馬給你打電話,可是你的手機怎麼打都打不通,一直關機。”
譚馨從包裡拿出了手機,說道:“我手機沒電了。”說完,又從電視機旁邊的抽屜裡,翻出了一個充電器。
衝上電,剛開機沒幾分鐘,就有人打電話給她。
聽完電話,譚馨起身就要走。
“誰呀,這麼晚了還叫你出去?”我問道。
“是米璇,跟家裡人吵架了,中午剛回家,下午就又來學校了,現在正在宿舍等我呢。”
我和廖喆軒一起將譚馨送到了女生宿舍樓下。
在回來的路上,我問廖喆軒:“你剛才在公寓裡說你和秦雪打電話,我很納悶,她怎麼就知道我們倆在那兒?”
“因為她們兩個以前熟唄。”
熟?熟和知道我們行蹤之間有什麼必然聯絡嗎?不懂!我沒聽明白,所以沒有說話,不解的看著他。
廖喆軒笑了笑,說道:“秦雪的媽媽是湖南人,我碰見你們的那附近有一家湖南土菜館,那是秦雪她媽媽開的。初一的時候秦雪經常帶譚馨去,後來兩人搞僵了就各自去。譚馨是個購物狂,愛逛街,這人盡皆知。正好今天又是週末,秦雪也只是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讓她給猜中了,只可惜找的打手差了點。”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那個秦雪是“神運算元”呢。
走進樓道,我連跺了三腳,樓道里的燈都不見亮。我問廖喆軒: ;“這是壞了,還是停電了?”
“應該是停電了。”
我們向後退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