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一部分。
和法寶合為一體,當然用起來更加揮灑自如,但一但鈴鐺被破壞,他的生命也會受到損害,特別是在還沒有完全修練好的時候。這生命是他好不容易從上天手裡奪回來的,或者說是他費盡心力重塑的,他自然格外珍惜。
現在這鈴鐺還差一點沒有修練好,但是他不能顧及這些了,因為他發現儘管他的實力比阮瞻強,但卻有點壓不住阮瞻的感覺。也許這樣下去,他還是會贏了阮瞻,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將是漫長而艱苦的過程,可他沒有時間耗下去。
事實上,他比阮瞻還想盡快結束這裡的事情。
這麼多人失蹤,舊鎮裡已經鬧的沸沸揚揚,從省裡來的人的單位和家屬也已經驚動,
雖然鎮長極力阻攔,但許多人已經決定來新鎮裡調查,這意味著這裡將不能再保持封閉、外人不得知的狀態,所以他不惜犯忌,用魘術控制了舊鎮上所有的人,暫時切斷他們與外界的聯絡,也讓他們來新鎮的計畫不能實行。
在大眾面前,他們畢竟是隱秘的一群人,是未知的存在,不能曝露身分和行為,不然他們就會成為像實驗室裡的小白鼠一樣的人,或者被逼的遠走天涯、甚至無法生存。
所有的爭鬥必須是暗中進行的,對阮瞻是這樣,他更是如此!
事先,他計畫得很完美,沒想過他欲除之而後快的阮瞻能在朋友的幫助下與他周旋了那麼長時間,而且現在的局面看來還有點控制不住了,逼得他親自現身。而所有的一切必須在一定時間內完成,否則他的魘術會破,他開闢的戰場也會湧入大批「觀眾」!
因此,他不得不祭出攝魂鈴,就算他為此而處於危險的境地也是一樣,否則他就會滿盤皆輸!
而阮瞻的意志力太強了,竟然堅持了這麼久,這就是他佩服他的原因。可惜阮瞻不明白,對付這個攝魂鈴,越是掙扎就越是痛苦,受的傷害也就越大!
眼見阮瞻雖然摔落到了地上,卻還是要爬起來,像被困在陷阱裡的野獸一樣,不馴服但卻越陷越深!
他冷笑著走到了阮瞻面前,嘴裡輕輕念動咒語,換了一種頻率搖鈴。
叮鈴--叮鈴--
整個新鎮宛如一座巨大的墳墓一樣死寂著。只有這清脆的鈴聲不緊不慢地傳來,在每一個角落都聽得到,彷佛喪鐘的聲音一樣淒涼、陰森又攝人心魄!
阮瞻還在掙扎。他只覺得全身被許多鐵鏈橫穿而過,自己像個木偶一樣被牽扯著,不能自主行動,一個誘惑而惡意的聲音在他耳邊說著:放棄吧!太累了!坐下,休息一會兒!不要掙扎了,放手吧!那樣多麼輕鬆!
是啊。真累啊!好難受!可是真的要放棄嗎?
阮瞻的意志有些模糊,突然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那些陰暗和被仇視的日子、被視為異類的孤獨和恐懼、看到別人看不見的可怕東西、父親的冷漠還有逢三之難的陰影--
放棄吧!死了吧!那樣就解脫了!那個聲音又嘆息著說。
意識混亂中,阮瞻稍一鬆力,就覺得身上的鐵鏈又加上了一條,這讓他覺得身上更加沉重,反抗更加費力,意志也又軟弱了一分。而他的意志一弱,身上無形的鐵鏈就更多。如此惡性迴圈下去,終於把阮瞻壓倒了,伏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司馬南再一次微笑起來。
他讀懂了阮瞻的心,知道照這樣下去勝利就要來臨!為什麼自己以前沒有想到用這辦法對付他--只要控制了阮瞻的心,就能控制他的一切!不過也難說,以前他從沒有機會在健康的狀態下,在這麼近距離內和他爭鬥,當然也沒有機會使用這種手段!
原來這個小子的骨子裡雖然頑韌而強悍,無論怎麼打也打不倒,但他的心比誰的都重,比所有的人活得都辛苦!他是個外冷內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