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秀見獵心喜,想上場請教一番,這應該也不算是不守信諾吧?更何況當初我也沒答應什麼啊?”
說著,他對場上的張存義大聲道:“這位朋友,我有一個剛入門的徒弟向想你請教一下鬥法的功夫,不知道你肯不肯賜教啊?”
張存義眼見這個日本人氣度非凡,彷彿一頭野獸一般森森然的站在那裡,渾身上下都是凜冽肅殺之氣,顯然是一個高手,但張存義自付三皇劍在手,他哪裡肯將這個日本人放在眼裡,他哈哈笑道:“好,就讓他來吧。正好讓你們開開眼界!”
萬鎮源心中暗怒,但既然張存義都答應了,他也沒有理由阻攔,便只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神秀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胸前打著領帶,腳下皮鞋擦得增量,明鑑照人,一點也不像一個鬥法的修行人,倒像一個日本電視劇中經常能見的英俊小白領。
神秀走到場中,他對張存義鞠了一躬,說道:“張真人,我們鬥法比些什麼?”
張存義嘿嘿一笑,頗有些驕傲的說道:“隨便你挑,我無論是法器爭鋒、還是法術爭雄、貼身肉搏,又或者是文筆論戰,我無一不通,無一不曉,什麼都可以!”
神秀微微一笑,目光中深藏著一絲狡詐和輕蔑之意,他面上卻非常謙恭卑微的說道:“那張真人,我們如果鬥法的話,這棟樓只怕會吃不消。我看我們還是比一比拳腳功夫算了,你看怎麼樣?”
張存義一招手,將空中的三皇劍招回了身上,重新又貼身掛在身後,他傲然負手而立,說道:“好啊,比拳腳就比拳腳!”
神秀又笑道:“那張真人可要手下留情。”
張存義哈哈一笑:“放心,我不會下重手的!”
眾人也都哈哈笑了起來:“張真人,可別把人家打哭了!”
在場邊的李雲東眼見眾人如此輕敵,他心中暗自覺得有些不妙,他低聲道:“不好,張存義太輕敵了!這個日本人我曾經打過照面,他氣息雄渾,而且陰冷刺骨,是一個非常難纏的對手。張存義就算不輕敵也不一定是他對手,更何況此時這麼輕敵!”
一旁的周秦冷笑道:“那一會就看他笑話好了,誰讓他如此狂妄?”
李雲東立刻瞪了周秦一眼,低聲喝道:“混賬!張存義與我那是私怨,他與日本人相鬥,那是國體!他要是輸了,丟的可不是他一個人的臉,丟的是我們整個中華修行界的臉,你怎麼能公私不分,幸災樂禍?!”
周秦愣了一下,她從來沒有被李雲東如此呵斥過,頓時面色漲得通紅,小聲說道:“對不起師父,是我錯了。”
李雲東也不看她,自己一下站了起來,大聲道:“張真人,要小心,這個傢伙很難對付!”
張存義看了李雲東一眼,心中很不以為然,他嗤笑道:“李真人,要不你上場來?啊,我才想起來,你已經不能上場了!哈哈哈,所以,你呀,就一邊在旁邊安靜的看著吧!”
他這話一說,紫苑、阮紅菱以及狐禪門上下頓時大怒。
蘇蟬一拉李雲東的衣袖,小聲道:“掌門人,有些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還是別說了。”
阮紅菱氣得大聲道:“張存義,你怎麼好心當作驢肝肺?”
張存義看了她一眼,冷笑道:“李真人,我看你還是管好自己的手下再說吧!”
阮紅菱氣得哇哇大叫,下意識就想站起來對張存義破口大罵,一旁的紫苑立刻一把將她拉住,低聲呵斥道:“幹什麼?想丟人麼?坐下,這張存義不領情,那就讓他自生自滅好了,我們也犯不著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阮紅菱重重的哼了一聲:“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心胸狹窄的男人!可惡!”
李雲東搖了搖頭,他緩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