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實在讓他驚豔無比。
黑人嘴巴碎,一路上他幾次與蘇蟬、紫苑搭訕,可她們兩人不懂英文,又不願意在外面露怯,便都各自扭頭看著窗外,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黑人同志搭訕不成,便只好退而求其次,扭頭向克麗絲搭訕,克麗絲心中煩躁,忍不住喝罵了一聲,這黑人才老老實實的開起自己的車來,只不過沒過多久,他又開始放起黑人的藍調音樂,嘴巴里面不自覺的哼哼唧唧,實在是讓蘇蟬等人煩不勝煩。
一路上哈里斯堡寬闊空曠的柏油馬路上,一輛計程車飛快的行駛著,車窗中時不時的飛出一陣陣節奏明快的說唱音樂。
這樣一路開到了哈里斯堡醫院,蘇蟬等人逃亡似的從車上跑了下來,蘇蟬拍了拍胸口,對紫苑苦笑道:“紫苑姐姐,這外國人也太能說了吧?一路上他嘴巴就不停啊!我好想點他的穴啊!”
紫苑面露微笑:“我也想,不過,也只能想想,這裡可不比國內,稍微惹出一點點事情來,都都有可能釀成大事。”
蘇蟬點了點頭,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此時克麗絲付完了錢後,來到她們身邊,拍了拍蘇蟬的胳膊,說道:“來,你們跟我來,在這邊。”
蘇蟬和紫苑跟著克麗絲往哈里斯堡醫院裡面走去,進了住院大樓後,克麗絲詢問了值班護士,便直奔自己奶奶的護理病房。
克麗絲家族在當地也算得上是名門了,因此林國瑛住的是專門的特級護理病房,單人單間,寬敞明亮,有專門的高階護士負責照料。
克麗絲剛進門的時候,便見到一個年輕女人和一個衣冠楚楚的男子坐在林國瑛的床邊。
這年輕女人正是克麗絲的親生姐姐,叫做柯特,她旁邊的男子正是她的丈夫。
柯特一眼瞧見克麗絲,頓時站了起來,面露驚喜之色,朝她走了過來,雙手張開,一下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噢,克麗絲,寶貝,我還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吉姆說你在遙遠的中國不願意回來了……”
克麗絲拍了拍她的背,與她做了個吻面禮,然後又與柯特的丈夫擁抱了一下,這才聲音沉沉的說道:“奶奶她怎麼樣了?她身體不是一向很好的麼?為什麼突然就……”
說著,克麗絲一眼看去,卻見往日能夠在一人高梅花樁上騰挪跳躍,矯健猶如青年人的林國瑛現在正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嘴巴里面插著連線呼吸機的呼吸管,鼻子裡面插著輸送流質食物的鼻飼管,她眼睛緊閉,渾身一動不動,面板呈現出一股極為不健康的蒼白色,如果不是旁邊的心電監測儀上顯示她依舊有一絲生命跡象,克麗絲簡直以為林國瑛已經死了。
看見自己最親愛的奶奶變成了這樣,克麗絲眼眶中頓時滿是眼淚。
一旁的柯特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奶奶她前幾天在木樁上練拳的時候出的問題,應該是從木樁上摔下來了,等家中的僕人發現,她已經昏迷過去好幾個小時了。等送到醫院來的時候,醫生說是突發性腦血栓導致了癱瘓併發症,現在她已經是一個植物人了,不知道能不能醒。”
柯特從小在外寄讀,與林國瑛之間也談不上有什麼深厚的感情,只是林國瑛在家族中地位超然,她出了事情,作為小輩自然應該回來看看。
她低聲介紹了一下情況後,目光向紫苑和蘇蟬看去,示意克麗絲介紹一下:“克麗絲,這兩位是?”
克麗絲抹了抹眼淚,強作鎮定的對柯特介紹道:“姐姐,這是我在中國的兩個好朋友,她叫蘇蟬,她叫紫苑……”說著,她又對蘇蟬和紫苑介紹柯特和她的丈夫。
兩邊依照禮節互相禮貌而矜持的握手後,紫苑目光不由得落在了林國瑛的身上,她仔細看了一陣後,忽然眉頭微蹙,伸出手往林國瑛的手腕上摸去。
柯特的丈夫在旁邊下意識的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