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我,你想要做什麼,我會盡量配合你”久蕭面上沒有表情,語言平淡,也沒有起伏:“我想要皇位,但我也不想過於生靈塗炭,姚元詡,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希望你的想法與我一致。”
姚元詡冷哼,並不回應。
過了一會兒,久蕭又道:“我死了就死了,對於妖族而言,毫無影響,你若出事,你想救的人永遠都不會活著了”
明明講師的事實,聽在姚元詡的耳朵裡像極了威脅,他冷眼看著久蕭,嘲諷他:“你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誰也不在乎你,你死了就死了,沒有誰會記得你”
“你會記得我”久蕭慢慢道:“姚元詡,我死了,所有都不會記住我,但你會記住我”
姚元詡轉身,不再看他:“我怎麼記得廢物”
久蕭聽後垂頭,這樣冷冽的話,再堅硬的心還是會被上到,不過,好在他習慣了,從小到大,他就是這樣長大的,只是一會兒,他面色就恢復如初了,他起身要走:“姚元詡,父皇給我來信了,說再等兩日就到,不知道天帝什麼時候到,但也不過著幾日,你注意些你的行為,像昨晚那樣醉酒,還是收斂些的好”說完,他便走了。
一旁的小廝偷偷看了一眼姚元詡,說:“神君,久蕭殿下人挺好的,你這樣說是不是有點過了。”
姚元詡知道自己失言了,可他忍不住,他心裡煩躁,今日本是銘劍回來的時候,可天快黑了,他還沒有到,他擔心出了什麼事情,又急想知道鑄劍服用第二滴血的效果,所以言語間失了分寸。但此時他的心裡依然急,久蕭與鑄劍在他心裡的地位不同,他焦急的望著門口,把久蕭拋之腦後,不耐煩說:“過了就過了,不用理他。”
久蕭畢竟是妖族皇子,這樣隨意對待,是不是不太好,小廝本來想在勸,但見他臉上神情越發焦急,便又把話嚥了下去。
星星閃爍,院子一片黑暗,一個人影竄到院裡,急急高呼:“神君,神君”
姚元詡閃到院子間,一把護住銘劍:“你怎麼了,怎麼會受傷?”
“神君,羚羊聖地不安全了,必須要把人移走”銘劍滿身是傷,有些傷口還滲著血:“今日,我才把血喂進去,便有人硬闖了進來,那人法力不低,又有法器傍身,屬下是與他拼命相搏,才把他殺了,就算這樣,我們守在聖地的人也傷亡過半。”
姚元詡把他往裡屋扶:“可知道是哪族人。”
銘劍搖頭:“神君,屬下無能,沒有看出來他是那族人”他臉上霍然有了恐懼:“會不會是魔王,他知道了這件事,所以報復”
“不是魔王”久蕭的聲音黑暗中傳來,一會兒,他的身影便出現在門口:“魔王暴戾,若是他,會直接殺到這裡來。”
“久蕭殿下”銘劍拱手。
久蕭點頭,意示他坐下說:“能將你打傷,法力當真不低”他沉默了一會兒,對姚元詡說:“會不會是天帝的人?因為那則傳言,天帝一直派人防著你。”
“不是”姚元詡篤定的說:“若是天帝,他會立馬派人來抓我。”
這時,銘劍看著久蕭,恍然大悟的說:“妖族,既不是天帝,也不是魔王,那定是妖族。”
久蕭看著姚元詡,立馬解釋說:“這件事我不知道,若我知道,我一定會告訴你的,姚元詡,你信我,我們是合作伙伴,你若出事,與我沒有好處”
“我信你”
久蕭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這三個字,他暈乎乎的問:“你信我?”
“是,我信你”姚元詡瞥了他一眼說:“你腦子笨,若你在知道這件事,你不會不露馬腳”
這話如涼水,把久蕭滾燙的心澆熄滅了,他自諷刺嘲笑道:“原來在院姚神君心裡,我不配做你的對手”
“你走吧,我還有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