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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4 / 5)

樣貌,不由得是老淚縱、橫,“你就是晉才?”他顫抖著聲音問道。

葉晉才的嗓子中也是彷彿被堵上了一團東西,讓他哽著,說不清話,“是我。”他費力地從喉嚨中擠出兩個字來。又從懷中掏出一張翻看了無數遍,邊都已經磨得起了白毛的黑白照片,交給葉老。

葉老哆嗦著手,將那照片接過去,湊到眼前看了一眼,正是那張在自己的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照片,一家人利用中午吃飯的時間,高高興興地跑到鎮上的照相館,拍了唯一的這張全家福,來紀念葉晉才出生百日。

“真得是你,真得是你”葉老撫摩著那照片上的三個人影,口中喃喃地說道,“晉才,你終於肯來見我了。這麼多年來,你一人在外,受苦了。”

“爸”葉晉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下子撲到葉老的身邊,跪到地上,抱住他的大腿,失聲痛哭起來。

“孩子,苦了你了。”葉老輕輕撫著他的頭,也是忍受不住心中的那份酸楚,一遍遍地反覆說著,“孩子你受苦了,都五十多年了,你一個人在外都五十多年了。”

圍在一旁的眾人也是都覺著鼻子酸,忍不住流下淚來。

“好了。”葉老的老伴走過去,扶住葉老,說道:“孩子回來是高興的事情,應該高興才是,你這一哭,讓大家都跟著你落淚。快點進屋吧。”又拉了葉晉才一把,道:“孩子,你也起來,都是五十多歲的人,不比那些小年輕,在地上時間長了傷身子。”

轉頭招呼葉曉紅,“曉紅,把你三哥和三嫂都請進屋裡去。”

在老太太的勸說下,大家這才收起傷感的心情,一起進了堂屋。

在屋中坐好後,葉老一直盯著葉晉才在看,“晉才,這麼多年來,你都是怎麼過來的呢?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葉晉才也是看著葉老,心中感緒萬千,不知如何說起,聽到葉老問話,這才有點機械地回答,“幸虧有義父收留我們,從小跟著義父長大,大了後就去田城闖蕩,倒也沒什麼苦。”

“唉,都是我的不對。”葉老說道,“當年我接到那紙通知,竟然真得就以為你們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後來也沒有對找你們,這才讓你這麼多年來一直流落在外。你對我心中有氣,不願意來見我,我都能理解你的心情。我自己也在責怪我呀”

“幸虧小樓來到京城,見到你後,我才知道了你的情況。要不然,這一生中,我們就會一直無緣相見。等我到了地底下,去見到你的母親,她要是向我問起你的情況,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啊”

葉老越說越激動,又是放聲哭起來。老伴在一旁不時地勸著他,好不容易再次將他的情緒安撫下來。

“晉才,你們還打算在田城住嗎?”。葉老心情靜下來後,又向葉晉才問道。

“是的,”葉晉才回答,“我們這麼多年來,一直在田城,對那兒的環境熟悉了,都不願意更換。再說,義父還在那邊居住,他從小把我養大,我不能忘了他們,還要去贍養他。”

“好到葉晉才的話,葉老讚歎道,“這樣才對,懂得對幫助自己的人感恩。我支援你的想法。既然你們願意住到田城,那我也不勉強你們。只是你們要經常到京城來,這麼多年讓你流落在外,我的心中有愧。我老了,不能活動,沒法去看你們,就讓你經常過來吧,讓我多見見你的面,咱爺倆好好地聊一聊,讓我多關心一下你的狀況,也好給我個補償的機會。”

晉才答應了一聲,道,“現在的交通都很方便,我們會經常過來的。這麼多年來,沒能在你的身邊,我的心中也是感到非常遺憾。在以後,我們會常來,多在你身邊待一會,也好彌補下我心中的那份遺憾。”

“好,這樣好。”葉老說道,“說了這麼長時間,家裡的人你們還都不認識呢,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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