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都是我們的錯。”那兩名保安幾乎就要痛哭流涕,不住地向葉小樓承認錯誤。“我們不應該打擾先生,請你原諒我們。我們這就離開。”說完,兩人轉身,逃跑一般遠遠地離開葉小樓的身邊。
“傑克,我們這是怎麼了?”遠遠地離開葉小樓後,一名保安就象是從睡夢中突然一下子醒過來一樣,詫異地看看自己,又看看身邊的夥伴,問他道。
聽到那人的話,傑克也是一頭霧水,“我記得我們是要查問一個可疑的人,可是突然又覺得我們那樣做是不正確的,所以我們便向他道歉,然後來了這裡。是不是這樣,湯姆。”
“好像是,我記得的情況也是這樣。”湯姆說道。
“算了,湯姆。”傑克說,“這一段時間,港口的幾家股東為了股份的問題已經展開爭鬥,經常有可疑的身影出現在碼頭上,想必是那幾家股東找來的幫手給對方製造麻煩的。我們還是不要摻和到裡面,免得看到不該看的事情,丟了自己的性命。”
“對,對。”湯姆介面道,“我們還是回到屋裡去喝咖啡吧,反正現在這個時候,也不會有人來指責我們不負責任。說不定他們還巴不得我們不出去巡邏呢。”
看到兩個保安倉皇地跑開,葉小樓忍不住嘿嘿一笑,剛才他在問話時,聲音中用上功力,震動那兩個保安的心神,讓他們兩個陷入半催眠狀態,這才將他們兩個趕跑。現在沒人糾纏在自己身邊,正好趁這個時段,再次好好地觀察碼頭的情況。一番檢視之下,果然又發現了許多與剛才比發生了改變的一些狀況。將這些情況都記下來,看看沒有新的情況,這才離開碼頭,再去檢視附近的環境。
深夜,在路上已經是人跡稀疏時,葉小樓悄悄地離開酒店,奔向港口而去。
碼頭上,忙碌一天的塵囂也已經落下,只有幾盞探照燈在那兒掃來掃去。從碼頭上那一堆堆的貨櫃中穿行而過,逐漸靠近海岸,看著那一艘艘停泊大岸邊的輪船,仔細尋找起來。
他已經知道,藥品就裝在“勝利者”號貨輪上。可是搜尋了兩遍,卻仍然沒有發現“勝利者”號的身影。
“怎麼會這樣?”葉小樓的臉上顯出焦急來,因為與對方是合作關係,所以對他們的行程還是掌握的很清楚。按照對方提供的航程計劃,勝利者號正是今天傍晚到達檀香山港,在檀香山休整一晚後,明天再次啟航。
可是現在已經過了半夜,怎麼還是沒有勝利者號的蹤跡呢?
又搜尋一遍,確實找不到勝利者號。
無奈之下,葉小樓一咬牙,暗自咒罵了一聲,來到排程室的門外,輕輕推開屋門,直接闖了進去。
正在排程室值班的排程員,此時正趴在桌子上睡覺。突然覺得有一股大力將自己從桌子上提了起來。不由得揉了揉眼睛,想看看發生了什麼情況。
一看之下,他的心中便是狂跳起來,冷汗順著他的臉頰不住地向下流。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黑衣人,手中握著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自己的腦門。
“先……先……生,”排程員結結巴巴地說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把今天船舶進出碼頭的記錄舀來給我看一下。”葉小樓用低沉地聲音對著那排程員命令道。
“是,先生。”排程員聽到命令,不敢有二話,忙從桌上舀起那記錄本交給了葉小樓。
檀香山港口的吞吐量很大,基本上每天都有幾十艘船舶在這兒出出進進,所以葉小樓找了一會,才從裡面找到一行記錄。
“嗯?怎麼會這樣?”葉小樓皺起眉頭,看著那條記錄。本來預定會在檀香山休整一晚上的勝利者號,竟然只是在港口停靠了兩個小時,就啟航離開。
“勝利者號是怎麼回事?”一把拖過正在一邊簌簌發抖的排程員,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