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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洹也發現了這位客人是趙昶的父親,他臉上有一絲的不自在閃過,但馬上就恢復了職業性的微笑,又說了一遍,“先生,請點餐。”
趙臻接過選單,又和袁小姐說了兩句才點了餐,又詢問了袁小姐便點了酒,然後指明讓張洹之後繼續服務他們這一桌。
張洹有些驚訝,因為趙臻是客人,他沒有權利拒絕,只好禮貌地答應了。
袁小姐看著離開的年輕帥氣的服務生的背影,心裡不由感嘆這位小帥哥真是長相上佳,而且氣質也好,穿著黑色制服的身材更是棒極了。
趙臻笑著道,“小樺,看上他了?”
趙臻說得特別直接,袁小姐本該覺得尷尬才對,但她也不是平常女子,回以微笑,說道,“他的確是長相很好的小弟弟,不過,我還是更喜歡成熟有魅力的男人。”然後又問趙臻道,“趙臻,你是認識他麼,我剛看到你第一眼見到他時像是認識他似的?”
趙臻點點頭,“算吧,見過兩面。”
真實見面的確是只有兩次,但是他卻不知道盯著張洹的照片看過多少次了,趙昶讓他拿去還張洹的那些照片,他至今還沒有拿去還。
袁小姐看趙臻不願談到更多關於那位服務生的事,便也沒有問了,開始繼續說起原來的話題。
之後菜和酒送過來,趙臻示意張洹給開酒,同時過來的還有這餐廳裡的當班經理,他向趙臻陪笑,道,“這位先生,我們這位服務生才剛來這裡不久,讓他來開酒不合適,還是我來吧。”
趙臻笑著,但是眼神卻很冷淡,氣場更是帶著霸道和冷硬之氣,對經理道,“既然都還沒有培訓好,就讓他出來待客,你們這餐廳是怎麼開的,故意欺客是不是?”
他的語氣輕描淡寫,但顯然是在故意找茬,而且氣場冷硬,讓經理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對付。
而且看對方的上位者的氣勢,就知道身份不一般,不是能夠得罪的主,經理於是陪著笑臉,道,“是培訓好了的,只是您是貴客,我在這餐廳裡做了六年經理,經驗更加豐富,來為您開酒,才算對得住您的身份。”
張洹知道趙臻這是故意刁難自己,但是他也不好開口說什麼,只是站在那裡,微微蹙了一下眉頭。
趙臻看到了他蹙眉頭的小動作,心想你害得我女兒離我這麼遠了,不逗你一番,難平心中怨氣。
趙臻笑得更歡快些,但是卻對經理道,“你別說這些拍人馬屁的虛話,這些話我聽得多了,不受用了。這個服務生,我知道他還是學生,在你們這裡來做服務生,頂多是個兼職,我不知道,像你們這種餐廳,居然是接受兼職的學生做服務生的,這服務質量,怎麼能好。”
張洹看趙臻居然刁難自己到了這個地步,有些年輕氣盛的他怎麼受得住,就說道,“趙先生,我開酒手藝是否過關,你看過了才知,我還沒給你倒酒,你就挑三揀四,這是做長輩的氣度嗎?”
趙臻被他這麼一說,就呵地笑了一聲,一抬手,“行,那你請。”
經理站在一邊欲言又止,看著張洹上前拿了毛巾墊著,從冰桶裡取出紅酒來,明明動作還算好,趙臻卻偏偏在一邊挑剔他,張洹被氣得緊咬著牙,臉都漲紅了,但是還是得忍著。
趙臻突然覺得逗張洹是一件非常有樂子的事情,特別是看到他緊抿著嘴氣紅了臉的樣子,他就滿心歡喜舒暢,覺得來吃這燭光晚餐也是一件美妙的事了。
張洹要把酒先倒進趙臻的杯子裡,趙臻卻抬了一下他的手,道,“不知道先服務女士嗎?”
張洹氣得拿冷眼橫了他一眼,只好先給袁小姐倒酒,袁小姐當然看出趙臻恐怕是和張洹有過節故意刁難人家,所以並不說話,只保持淑女形象地坐著。
趙臻剛才那樣碰了張洹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