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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rdo;
&ldo;你那天說了不少話,但我覺得只有一句像人話,就是&l;以後不要再見面了。&r;&rdo;
&ldo;我真的錯了,我‐‐&rdo;
&ldo;你還真就只有隻一句話說對了,我很贊成。&rdo;
他嘲諷的語氣總是很傷人,然而當他不帶嘲諷,認真地說出這句話時,只能讓我覺得更加絕望。
&ldo;葉巖,不管怎麼樣,那天的事總算證明瞭一件事,那就是我們不合適。所以,就這樣吧。&rdo;
沒有一點反駁的餘地,他簡直是在宣判。
&ldo;夏遠,這次是我錯了,以後‐‐&rdo;
&ldo;葉巖,&rdo;他又恢復了固有的嘲諷神色,&ldo;那天你說的兩句話,我覺得很適合現在。一句是&l;我一句話也不想和你說&r;,一句是&l;滾&r;。&rdo;
我的聲音哽在喉嚨裡,&ldo;對不起‐‐&rdo;
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立刻抬起頭,充滿期待地看著他。
然而他的話,很快粉碎了我的希望。
&ldo;你叫了我三年老師,所以我再教你最後一件事。&rdo;他看著我,眼神裡不易察覺受傷神色,&ldo;有些事,不是一兩句對不起就能一筆勾銷的。&rdo;
然而他鬆開手,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值班室,就像那天我對他做的一樣,他毫不留情地關上了門‐‐我知道,那扇門再也不會對我開啟了。
39
我打車回了王磊那邊,我回去的時候他們還沒散,帶著八分醉意的人都衝上來灌我的酒,我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酒入愁腸什麼的,我不太理解的了,只知道酒是冷的,落到肚子裡就更是冷。最後所有人都不喝了,都看著我,我只記得自己形象全無,被人一路駕著回到宿舍,嘴裡還在不清不楚地含著什麼,中途跌倒了,也不知道碰了哪裡,一嘴的血腥味。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明晃晃的太陽照下來,寢室裡沒有人,手機鈴催命一樣地叫了半天,是程晶晶。
她提醒我今天是畢業晚會的彩排,我這才想起,我答應了她要在晚會上湊個節目。渾渾噩噩地趕到排練場地,程晶晶給我的臉色嚇了一跳,我張嘴發了兩個音,聲音嘶啞的不像話。
理所當然地,我被趕回寢室休息,程晶晶千叮嚀萬囑咐我不要忘了後天晚會的時間,我答應下來,慢慢地晃回寢室,剛好遇到大嫂。
他手裡提著兩份飯,我開門讓他進來,他遞了一份炒飯給我,&ldo;飼料。&rdo;
我們少見安靜地吃完了飯,我能感覺到他小心翼翼地在打量我,於是我把筷子一扔,乾脆地問,&ldo;大嫂,我昨天都說什麼了?&rdo;
&ldo;先說你失戀了,&rdo;他把油浸浸的筷子指著我,&ldo;然後又說不用安慰你,你是活該。然後就一直說&l;我活該&r;。&rdo;
我心裡略微慌了一下,&ldo;沒說別的?&rdo;
&ldo;沒有。&rdo;
還好,不管怎麼樣,沒叫他的名字。事到如今,如果我在臨走時還給他帶來麻煩,我真不如一刀捅死自己算了。
在恍惚裡又過了一天,盲目的跟著別人打包行李,桌子上書架上空檔一片,只剩下床上的被褥還在,這個是不準備拿走的。
劇場在五點鐘就準備好了,我去的時候後臺正忙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