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沒有在薛珽飛家裡看到另外一個女人,說的還真是活靈活現,像真的一樣。素素啃著冰激凌,思緒又回到那天。
薛珽飛說:“魚素素,我們拍拖吧。”
那一剎那,素素是真的動心了。對於感情,素素是被動的,她需要被追逐,被逼迫。不管是喬雨順還是宋賦羽,都對她太寬和。她怕疼,怕受傷,當時的氣氛卻足夠讓女人沉醉得無法思考。
若不是月蕪叫了一聲,她就差點答應了。
月蕪說的是:“爹地,有你電話,媽咪打來的。”
素素從迷夢中驚醒過來。是薛珽飛的前妻打來的。素素推了薛珽飛一把,說:“你去接電話吧,我忙著呢。”
薛珽飛知道前妻打過來幹什麼,每年的生日都會打過來,道一聲生日快樂。但是,今天真的是打得不巧。只要再過一分鐘……
薛珽飛惋惜不已,看著素素若無其事,假裝忙碌的樣子,還是走出廚房接電話了。
前妻溫醇的聲音,一如既往,她說:“打電話過來,主要是祝你生日快樂。聽說你這裡還有一個女孩子。”最後一句,就有點調笑的感覺了。
“是啊,”薛珽飛不欲多說,只是在心裡想著,告白的時候,就被煞風景的電話打斷了。
“好吧。”她輕笑一聲,就掛了電話。
離婚三年,周楊菲也看開了。薛珽飛離婚的時候給她一筆贍養費,幾乎把大半的身家都給她了,為了孩子,每個月還寄送一筆錢過來,除了上一些時尚雜誌,她幾乎不用出去工作。她現在日子過得很舒服。
“姐姐,今天是薛哥生日啊。”妹妹睡眼惺忪地從樓上走下來。
周楊菲莞爾:“是啊。”
“你如果要去探班,帶我去我。”
“好。”
當然,她不可能去的。她近期和美國富豪史密斯先生來往頻繁,不想再鬧出“周楊菲攜妹探班,企圖挽回薛珽飛的心”的新聞。
素素做好長壽麵,拿著托盤,端到廳裡的時候,就看到薛珽飛笑意盎然,桌上還扔著一堆包裝紙,面前放著素素的畫。
“傻笑,”素素下了結論,其實還有點害羞。
“素姨畫畫好漂亮,我也要學畫畫。”月蕪開心不已,“素姨,我下次生日畫我,畫我。”
薛珽飛一本正經地讚歎:“素素,畫的不錯嘛,這畫的誰啊,太帥了。不過下次的話,可以嘗試彩圖,那天那件白西裝我很喜歡。”
素素瞅著這個沒臉沒皮的男人,用力把托盤放在桌子上。哼,紳士,第一次見面怎麼會覺得他很紳士,就是個無賴,居然還挑三揀四。
薛珽飛的注意力從畫上移開了,又被面吸引過去:“是面哦,吃麵了,月蕪吃麵了。”
“這個就是長壽麵啊?”薛月蕪第一次吃到長壽麵,很新奇。
面熱熱的氣撲在薛珽飛臉上,讓他的臉熱熱的,有點溼,眼也熱熱的,端起的麵碗,隱去臉上的感動。老話說得好,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素素的面,普普通通,獨居帝都,簡單的菜還是做得來的。
薛珽飛也不知道這一刻,要的是這個女人還是肯為他做面的女人。如果他呼喊一聲,我要一個肯為我洗手作羹湯的女人,只怕是前赴後繼,死而不絕。卻沒有女人想到為他做一碗麵。即使是他愛若珠寶的前妻,在這個時候,也是訂一個蛋糕,讓保姆做了一桌的菜,陪他吃下。吃晚飯,再喝點酒,便做的是顛鴛倒鳳的事了。
想著,他就笑了,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不能做這樣的比較。
在飯後,素素被薛珽飛拉著,一起做手工勞動,拿泡沫雙面膠把素素的畫貼在床頭。薛珽飛對此是左看右看不滿意。
“歪了歪了,”素素被指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