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栽種的,也是沒有發芽過的,於是這內門男弟子就是將情況向教主大人彙報,而教主大人似乎極為重視,就將這事情交給鍾沛辦理。本來,何師叔就是藥劑堂不出名的人物,幾乎誰都不知是怎麼回事兒”
“可是,這時候有個人卻是想向鍾沛靠攏,就將何師叔講了出來”
“這人是誰???”張小花咬牙切齒道。
“還你能有誰?這人你也認識,不就是藥劑堂的……”
“常……常執事?”
“嗯,就是他,常彪,這個彪呼呼的傢伙”
“他現在在哪裡?”張小花淡淡的問道。
“他?”張小虎嘴上掛著嘲弄,說道:“他一心想要立功,拿何師叔換他的前程,可是他卻忘記,自己也是藥劑堂一個執事,知道的比何師叔都要多。何師叔不過是因為被人排擠,才去的浣溪山莊,常彪可是藥劑堂的紅人,當何師叔被鍾沛抓起來後,任如何的拷打都是不說,那常彪也被同樣立功心切的鐘沛押入地牢。聽說執法弟子在審訊何師叔的時候,還留了幾手,怕他萬一沒了性命,這靈草發芽的原因就是失傳,可對於常彪等人卻絲毫不留情,竟是……竟是活活的打死”
“活該”張小花“哼”了一聲,罵道:“這等人就這樣的下場最為合適。”
然後又關切問:“那何隊長呢?”
“唉,何師叔的結果剛才不是說了麼?後來鍾沛也是下了狠手,在留住何師叔性命的前提下,能用的都用了,如今何師叔卻是生不如死呀”
“這鐘沛也真是心狠手辣的,其實……何隊長哪裡知道藥田為什麼會發芽呀”
張小虎奇怪的看看張小花,本是想問他:“何師叔不知,難道你知道?”
不過,這等事情能不問,能不知那是最好,自己也沒必要問
這時,張小花突然想到,自己在天目峰上看到不發芽的藥田之時,曾經問過白歡的,白歡說是前幾年剛剛種上,此時再跟何天舒的事情聯絡起來,可不正是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麼?傳香教以前種過,可是沒有發芽,就不再種了,但是在搜查浣溪山莊的時候居然發現縹緲派居然種活了,他們不能找歐燕的碴兒,那就只能將目光放到何天舒的身上,畢竟他就是當年種植藥草的隊長呀,當然張小花這個人當時應該也被說起過,但這麼長時間,他在那裡的時間也短,想必已經被忽略。
但誰能想到,這廝居然就是藥草發芽的關鍵
而拓丹堂見到縹緲派能種了,自己當然也要嘗試,於是,在天目峰的峰頂也就出現了幾個跟浣溪山莊一樣的不發芽藥田
可惜,沒有張小花;這些藥田就是再過四、五年了,依舊還是不會發芽。
“我跟這不發芽的藥田,還真個有緣”張小花苦笑,不過,他立即就想到,自己還在天目峰上有個試驗用的種子,當時走的時候沒沒有任何發芽的跡象,許久沒理了,估計也還那樣吧“嗯,等有機會還是毀屍滅跡吧,誰知道會出現什麼狀況?”
事情不外如是,張小花聽了張小虎的所述,心裡也是有些愧疚,說到底若不是自己引雷,那些藥草的種子也不會發芽,它們不會發芽,何天舒應該也不會有事兒的
於是張小花問道:“那……何隊長現在住在哪裡?”
想了一下,張小虎還是將何天舒的住處說了,又叮囑道:“何師叔境遇很是糟糕,你若是……還是不去看的好而且也會讓人引起誤會”
“哦,我明白。”張小花點頭道:“我現在是拓丹堂的值守弟子,若是貿然去看望,難免會你們縹緲堂的人以為又去逼問的。嗯,我倒是不在乎,不過以後他們會對我仇視吧。”
然後,想了一下,道:“二哥,將‘潤脈丹’先給我一顆”
“幹嘛?”張小虎不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