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底座則印刻著和上面宮殿門口那頭小九嬰座下石墩上一樣的陣法。
只不過這四根柱子上的陣法早已晦暗不堪沒有一絲光澤,想來早已失效。
而柱子上的那些兇獸雕刻現在也僅僅是雕刻而已了,沒有半點生命力。
廣場的正中央也有一座雕像,這雕像也散發著微光,材質卻與宮殿的建築材質並不相同。
這座雕像雕的是個人,一箇中年男人,風堯不認識這雕的是誰,但她認識雕像下面躺著的兩個人是誰。
她一進來就看到雕像下面躺著的人了,這兩人正是虛墉和蓬萊山主,兩人都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眼睛緊閉,臉色煞白。
風堯上前一人踢了一腳,沒踢醒,再一看他們的手腕處,都有一道血痕,他們的鮮血正不斷地滴落在地板上,然後被地板吸收,消失不見。
風堯皺眉,這場景一看就不可能是這兩人自己乾的,誰那麼無聊沒事自己放血玩兒。
可這廣場又空曠的很,根本不可能藏人。
那麼問題來了,是誰有那麼大本事,能把虛墉和蓬萊山主兩個人都放倒呢。
這個問題顯然只有虛墉和蓬萊山主自己能解答。
風堯在自己的儲物戒中尋摸了半天,終於找出兩顆棕褐色的丹丸,不知道是第幾代饕餮留下來的,也不知道過期了沒有。
算了,反正也不是自己吃,就算過期了,有副作用也不是她來承受。
風堯動作利索的把丹藥塞進倆老頭嘴裡,然後一拍胸膛,丹藥就被兩人嚥了下去。
風堯看著兩人咽丹藥時眉頭緊蹙的表情略有些心虛,那兩顆丹丸體積有些大,這兩人不會被她噎死吧?那就尷尬了。
好在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在她喂下兩顆丹藥後,兩個老頭終於醒轉過來。
“風姑娘?”虛墉一醒來就看見了蹲在他和蓬萊山主中間的風堯。
這是蓬萊山主聽見聲音,也緩緩睜開眼睛,看到風堯,臉上是和虛墉如出一轍的震驚,風堯怎麼也找到這兒來了?
要知道這間密室可是隱蔽的很,他們倆費了好大力氣,翻找許久才找到密室機關的。
風堯沒跟他們囉嗦,指著他們的手腕道:“再不止血你們就該掛了。”
虛墉和蓬萊山主聞言,忙朝自己的手腕看去,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腕處有著一道指長的傷口,血液正順著傷口不斷的往外湧,然後滴到地上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