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雖然他們到現在也沒研究出到底是什麼東西使光頭這幾個人進化的,但這一點也不妨礙他們為光頭幾人進化得越來越厲害而開心。
因為這不僅僅是光頭他們這幾個個體的進化,這背後代表的是所有人類這個整體。
顧不上別的,這些人一齊蜂擁而上,將光頭幾人圍了起來,一人拉著一個,往實驗室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催促道:“別看了別看了,風堯一點事沒有,先讓我們再看看你們身上的傷口,之後再採集點樣本。”
被一群人拉扯,光頭幾個也不反抗,腳下步伐還相當配合,去當小白鼠總比在這裡受風堯的目光凌遲好。
等人又一次散開後,風堯便放小奶狗去做實驗了,至於她,則要去找某個碧池算賬。
不過個把小時的功夫,風堯又拎了個新的正處於昏迷中的實驗體回到實驗室,然後便撞上了候在實驗室的堡主。
風堯往地上甩人的動作一頓,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現在的行為看起來似乎有點不太好解釋。
“我說這人還是活的,你信嗎?”
申曉曉的身體咚的一聲砸在地上,這般動靜之下,人也沒醒過來,實在很難讓人相信這還是個活人。
但堡住知道風堯不是一個滿嘴謊言的人,而且···地上的劣等民他認識,早在當初調查風堯時,她身邊的人他就全都認識了。
再者,剛剛坐在這裡等風堯的時間,他就已經聽說了這個申曉曉做了些什麼。
說實在的,若風堯拎進來的是申曉曉的屍體,他反而還好想一些。
要知道,當初在科興生物實驗室,他的秘書兼智囊辛守慶不過是用她的朋友威脅了一下她,她就一副談判破裂,要幹掉他們所有人的樣子。
現在這個申曉曉都傷害到她的朋友了,她居然還留了申曉曉一命,這麼看來,他這個堡主好像格外沒有排面沒有地位?
意識到這個事實,堡主嘴角微不可見的抽搐了一下,然後輕輕甩甩腦袋,拋開這些不重要的胡思亂想,正色對風堯道:“風小姐,有些事情我們雙方都心知肚明,我的選擇和誠意你也看見了,眼下對於噬魂獸的研究仍舊停滯不前,你朋友進化的原因也尚未找到,你看······”
聰明人說話往往是點到為止,所以堡主說著說著便停了下來,而風堯也聽懂了他的未盡之意。
無非就是堡主站在了她這一邊,且替她解決了一個大麻煩,誠意和決心都表現的很明顯,現在該她拿出誠意了,總不能好處她佔盡了,堡壘這邊卻什麼也得不到。
把申曉曉交給一個路過的研究員,風堯帶著堡主往小奶狗所在的方向走去。
此時小奶狗正全神貫注的盯著自己手上的實驗標本,見她過來,也沒有絲毫要分出目光的意思。
風堯無心打擾他,拿起他身旁的一截噬魂獸身上剔下來的骨頭,對身後的堡主道:“或許你聽過煉器嗎?”
堡主整個愣住,什麼玩意兒?煉器是個什麼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