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不可能喂的,嘴上說著讓某人看著他吃的墨遲,最後把自己切好的牛排放在了風堯面前,又把她面前的牛排換到自己面前。
風堯撇撇嘴,行叭,這服務也勉強可以。
一頓細嫩可口的牛排吃完,還沒等風堯想出下一步要怎麼拐帶小奶狗,回過神來自己已經站在了醫院門口。
“你送我來醫院幹嘛?”誰約會約到醫院來的?
墨遲關好車門,居高臨下的睨著某人:“你不是手疼?”
從吃飯到現在,她的左手一直沒怎麼動彈過。
“我這手疼醫院檢查不出來。”風堯搖搖頭就想拉開車門再坐上去。
手剛碰上車把手,就被墨遲一把拽住。
風堯瞥了眼兩人緊握的手,行叭,如果是這麼牽著的話,在醫院也不是不行。
不知道是怕風堯一鬆手就跑了,還是單純忘了,墨遲一路牽著風堯,直到醫生的科室也沒鬆開。
醫生肉眼確實沒看出風堯的左手有什麼毛病,只覺得這姑娘也太營養不良了些,手瘦的跟枝竹竿似的。
“先去拍個片吧。”一身搖著頭把單子遞給風堯,嘴裡不贊同的勸解:“現在的年輕人啊,一味地追求瘦,減肥減的都不健康了。”
風堯捏住單子一本正經的糾正:“醫生你看清楚了,我這是餓瘦的,太窮了,吃不起飯,就餓瘦了。”
說完轉身出去,留下醫生內疚的欲言又止。
旁觀全程的墨遲挑了挑眉,語調上揚,“窮的吃不起飯?”
吃不起飯還有錢給他送禮物?
風堯點頭認真臉:“真的,工資都用來給你刷禮物了,我已經窮的揭不開鍋了,你要不要考慮包養我?”
雖然她一開始的想法是她包養小奶狗,但這不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麼,置換一下計劃的主體和客體,由小奶狗包養她也是一樣的。
墨遲嘴角微彎,說出的話卻格外無情,“你在做夢嗎?”
風堯哼了哼,明明是同一張臉,卻一點也沒有之前的靦腆可愛,她都不好調戲了。
拍片在樓下,風堯相當自然的又把手伸過去,牽住某人,絲毫不怕被甩開。
走了沒兩步,風堯驟然彎腰扶住自己的左臂,媽的,越來越疼了。
拍片的單子被風堯攥成一團,忍住疼痛,風堯眼色黑沉,她就說這股疼痛怎麼來的這麼莫名其妙又令她熟悉,她想起來了,這是她曾經被人攝取生魂煉化時的感覺。
時間過去太久,她以為沒人再敢對她做這樣的事了,卻不想,人心的貪婪任何雷霆的手段都無法鎮壓!
“你怎麼了?”嘴上無情的小奶狗在風堯彎腰的那一刻倏然變臉,眼中滿是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焦急和慌亂。
墨遲想也不想的上前扶住風堯,兩人接觸的一剎,墨遲腳下晃了晃,腦海中有陌生又熟悉的記憶湧現,不等他看清楚,又被悉數鎖住。
風堯站直身子,把皺的看不出原樣的單子丟進垃圾桶,“我沒事,走吧,不用拍片了,我已經知道我的手是怎麼回事了。”
墨遲看看垃圾桶,又看看風堯堅定神色,最終還是沒硬拉著她去拍片檢查。